继前几天重庆出租车罢运之后,海南三亚、甘肃永登现在也出现了出租车罢驶事件,其中也发生了打砸出租车这样的涉嫌违法行为。事件原因也都与重庆问题差不多,如出租车承包金过高、黑车横行等。
这当然不是因为重庆出租罢运的传染效应,说到底,还是由于出租车特许经营体制下的积弊丛生,使矛盾处于一个爆发的节点而已。尽管说,针对罢运这样的突发危机,目前政府的解决方案,应该说都是比较温和、理性与有效的。像此前重庆的解决方案就可以为三亚、永登等地提供借鉴。但是,我们更希望这样的罢运事件不再发生,这实际就需要,新的劳资博弈生态、工人权利表达机制能迅速生成。 毕竟,就算其他地方可以照单处理类似的罢运事件,但社会恐怕也耗不起巨大的资源成本。当事情总是要闹得那么大,怨气总要积累到造成公共伤害的程度,这样的利益主张,即便换得诉求的利益协调,但由于付出巨大的综合代价,比如,被不法分子利用,公民因情绪过激涉罪,社会资源遭到巨大浪费等等,所以就必须被遏止。那么,在一系列出租罢运事件发生之后,能否催生出足够理性的谈判机制呢?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罢运事件,恰恰也说明组织化博弈的严重缺失,很容易使相关问题的解决陷入困境。比如,在三亚罢运事件中,按照信访条例,多人上访需选派5人以下的代表反映情况,但是那些上访司机们始终不愿意选派代表与政府部门谈判,以至于严重影响对突发危机事件的处理效率。出现这样的现象,说到底,还是现在工人缺乏赖以信任的组织,比如工会并不能真正成为他们的维权娘家。而司机不愿意主动出头,显然是考虑到对相关风险的规避。 不论是此前发生的东航罢运,还是最近发生的出租罢运,敏感的“罢工”一词都被公众反复提及。其实,无须讳言,既然已经事实地进入这样的阶段,那么,就应该理性地进入到谈判程序中。谈判解决,是解决罢工问题的唯一出路。重庆解决出租罢运已经提供了这样的范例。 在当前发生的罢运事件上,我们却看到司机不愿作为“代表”出现,工会组织也处于某种失灵状态,由此,从制度层面,来构建一个介于政府、资方、劳方三者之间的良好的谈判机制,就应该提上日程了。否则的话,面对突发危机,我们就很难及时取得必须的使各方利益主体都能“保留面子”、“保证利益”的妥协框架。那样的话,最终也不利于找到相关制度症结,来解决相关危机根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