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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参考网读书频道
前言
这不是一本关于我生平的自传,虽然书中涉及许多我的生活。首先,怀着对时间应有的崇敬,我相信自己尚有充足的时光来从事一些其他的使命。其次,就像题目所说的那样,本书写的是我向期货市场的“投奔”历程。虽然开头部分花了一些篇幅记述了我童年、青年时期的个人生活,但全书的重心--是啊,绝大部分--却是对我和期货市场之间的“恋爱史”的记录。也许有人会说,我的生活消耗在工作当中,生活和工作是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的。我却要申明,这两者存在着显著的不同。不错,我认为几乎所有人至少有两种生活:私人生活和公开生活。近年来,我们的这两种生活越来越多地混同起来,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信息时代,每个人有更多的情况为人知晓、被人记录、向人汇报。不过,对大多数人来说,两种生活的区分还是存在的,我也是这样。如果您相信,《逃向期货》是关于我在期货市场中公开生活的故事。 虽然恐怕是多此一举,但我仍然必须说明,本书所记录的一切仅凭一个人是无法做到的。在建立现代期货市场的过程当中,我得到了交易所内外数千名个人的帮助。但我却不能将这所有人中哪怕是一部分人的名字在本书或其他什么地方写下来。在现今这个世界中,许多在社会中取得高位,尤其在政府中官位显赫的人,当有一天在书写他们的成就时,我怀疑他们是否会意识到这一点。因此,他们有写日记的习惯,或是用其他方式记载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没有这样的日记或是记录。说实话,在本人从事期货市场领导工作期间,大多数时候我根本没有动过将来某一天动笔写自传的念头。因此,本书所述多是来自于记忆。哦,当然,随处都有正式记录、介绍册子、书籍和大量的报刊文章,但这些东西都无法以任何形式将那些在这25个年头里与我打过交道的人一一确认出来。我可以叫出一些人的名字,但对于那些我无意中遗漏未提的人们,请接受我深深的歉意。 同样,我无疑会错过一些有趣的故事和遭遇。部分原因是,出版商给我的时间空间颇为有限。正如每一个电影导演会告诉您的那样,许多东西都留在了剪辑室的地板上面。而且一人觉得值得回忆的事情对于另外一人来说不一定有意义。不过,关于那些我还记得的事件,那些对我来说、对这个故事来说意义重大的事件,我相信我写到了点子上。至于我如果真正遗漏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再次致以诚挚的歉意。有可能的话,我在续集中再加以弥补吧。 然而,我必须单独列出一个人,对他公开表示我的感谢。这个人就是我亲爱的朋友、尊敬的导师、杰出的教师、经济学思想的指路明灯:米尔顿?弗里德曼。我禁不住重提我在《利奥?梅拉梅德论市场》中的陈述: 没有米尔顿?弗里德曼的支持,没有他知识的指引,没有他协助我们开启机会之门,没有他长期地、毫不动摇地信任我们的事业,我无法具备实现我目前成就的勇气和意志。 同样应该指出的是,如果没有我的妻子贝蒂、我的孩子艾戴尔、乔丹和戴维的全力支持,我便丧失了建立事业的基础。我的家人,特别是贝蒂,懂得他们所起作用的重要,尽管我是唯一获得殊荣的人。但有一点值得肯定,没有他们的热爱和理解,没有他们愿意牺牲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任由我去无定时,没有他们对我梦想和斗争的不渝支持,我就不能成就今天的事业。虽然世人常常不能充分嘉许这种支持的价值,我却完全清楚其分量并对他们做出的牺牲永怀感激。 相同地,虽然是以不同的方式,我也永远感谢艾莉桑·玻丝娜在我完成本书创作中所提供的协助。她对此事的投入、娴熟的组织以及她的专业技巧都是本书能够付梓所不可或缺的。更不用说,鲍勃·塔玛金,我的私人朋友兼文学指导,他的专业才能对这一过程举足轻重。塔玛金花了六年大好时光撰写Merc的正史,因此其对资料的掌握和对全盘事情的了解程度是无可替代的。最后我也要感谢麦尔斯·汤普森公司、约翰·威利父子公司、南希·玛尔克斯·兰德公司、出版开发公司,谢谢它们出版此书时的专业劳动。 本书力图记录的是全球市场中一段最为激动人心、革命性的阶段。这段历史代表了期货市场那几乎不为人所理解的嬗变。我在1983年名为《期货的未来》中试图这样解释: 我们的市场,自久远以来就是农业独特专有的领地,然而这个市场一夜之间竟仿佛变为一整套金融业运行的系统;我们的市场,100多年来一直严格地局限在有形的、可储藏的产品领域,突然间抛掉了所有的这些基础要求,迎来了牲畜、外汇、政府债券和股票指数;我们的市场,公认的势力范围不能越过证券领域半步,却堂而皇之地推出相应产品,将传承已久的界定一概抹杀;我们的市场,出生时就决定了其实物交割的命运,却打破了基因密码,生成了无需实物交割的产品;我们的市场,昨天还为人所不屑、不敬,今天却已然成为金融家族中不可或缺的成员。 是啊,在过去的20年间,金融期货的辉煌成就在整个商业界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这说明一个合乎潮流的观点本身富有多么巨大的力量。统计数字虽然不足为据,但仍可显示出变化的戏剧性。在1971年金融期货诞生的前夕,美国期货市场上的交易量为1406万张合约,而当时还没有任何一家外国交易市场有如此规模。而20年之后,即1991年,美国期货交易所的期货和选择权的交易总量为3**25亿张,上涨超过21倍,这着实让人吃惊。而其中农业合约量仅占区区19%。同年,国外日益蓬勃的金融交易市场成交量达到2**3亿张合约,数量也同样可观。 我命中有幸参与了本书所述及的这段历史。 利奥·梅拉梅德 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 1996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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