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丛华:一、我们学者也好,律师也好,在搞事情先要尊重事实,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而今天恰恰没有证据。
蔡骅:政府指定交易对象,指定交易价格,这个指定交易时间,这个议题很清楚。
姜丛华:由政府指定交易对象、交易时间,交易价格,山西省政府怎么指定,基于什么情况交易的,这些数据有吗?我个人的想法,整个的议题你的设定我不去评价,这个事情如果就理论层面探讨,政策探讨政策,如果务实去探讨,局限于在浙江的,浙商在山西一共有多少投资的煤矿,这一次面临被整顿多少家,这些家矿主原始取得还有转手得来,他们有哪些跟政府谈,哪些没有跟政府谈,这些数据如果没有,政府肯定不好指定交易对象,政府肯定不好指定交易价格,我还要看具体情形,是不是定价范围,就理论探讨这个问题,政府有定价权,这个交易是不是属于政府的定价范围,如果从理论层面说不清楚,我可以反驳从一个角度讲是正确的,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不完全政策,因为你缺乏一个共同的事实基础,我们必须得说,什么东西被他指定价格,这个东西原来什么状况,现在什么状况,单从命题上讲大家的讨论很简单,肯定是鼓励兼并,产业政策没有问题,关键兼并的手法手段是什么,那就谈到具体细节,研究山西的政策,研究每个煤老板跟政府怎么谈。这样是一般使难度。
蔡骅:鼓励兼并是中央刚出台的政策,到山西不是鼓励兼并。
冯兴元:市场经济里面竞争政策是优先的,产业政策是明确的。德国很反对产业政策,法国人才搞产业政策。第二点国有企业在重组市场经济的国家是从立法产生,立法运作的范围,立法规定的,终结也是立法规定,事实上国有企业是立体制,国有企业跟政府职能是一样的,这是一样。第三现在是强制兼并,并不是鼓励兼并,国务院讲的鼓励兼并,山西省搞的强制兼并,这个违背宪法和物权法的规定三种所有制的经济平等的保护,尤其是中央十七大的文件平等保护,违背中共中央党的文件,最新的文件都违背。涉及到应该搞市场定价,至于采矿权原来怎么取得是另外一回事,现在权利在我这,是这是合法的权益,我怎么转让是我的算,不是政府说的算,再看看应该做什么,产业政策本身,即使搞产业政鼓励扩大规模,要求资本金提高,三年过度期,让他们自己通过市场化兼并,而不是通过行政整合,第三个你规模达到多少,唯一的设定,内部怎么操作,市场操作,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这样就没有问题。最后面讲到政策的连续性,给企业家有一个过渡时间,不能马上给他搞掉的。 夏业良:补充一个问题,好象浙商在那个时间捡了大便宜,现在你要自食其果。你写一篇文章,我们发表文章来反驳,这样才能从事实层面上讨论,如果让步给浙商,如果煤矿经营非常好,有那么的大的便宜为什么给浙商,所有我认为,所有制的歧视,直到今天还是在官方,还是在老百姓都是思维的惯式,国家的利益是最重要的,国有制最合法最政党,市场化搞了这么多年,思维没有转变过来,在很多领导中就是计划思维,天然是全民利益考虑,而且民营是为少数人服务的,这样就否定市场化发展方向。 第三个地方发展目标和适当性的问题,难道地方性都有非常好的战略都要服从。为了国家的利益可以消灭的集体的利益,而这个逻辑已经被市场证明是错误,国家的目的是什么,国家最终的目的让每一个个人获得个人得物质上最大的满足,否认的话国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和前提,没有脱离个人目的和国家的利益。说山西省政府这样的做法是合理的,是荒谬的,不能以此目标牺牲民间资本为代价。 第三产业政策的合法性,产业政策目的是什么,产业政策是促进经济发展,为了让整个社会整个福利达到最大化,更能使个人得效益达到最大化,围绕三个最大化的前提来追求,否则让产业政策干什么,产业政策促进有利于经济的发展,而不是阻碍或者牺牲民间的资本和个人的利益作为前提为代价,他们有一种荒谬的议题说,国有企业事故率低,民间企业事故率高,这个有什么证据告诉我,说事故率说民间企业事故率高,从产量和人均的事故率进行对比。另外还有假设腐败的程度,到底什么东西造成中国这么严重的腐败,难道民间企业家造成的腐败,这是本末倒置,现有政府腐败在民间企业家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去送礼,难道有人天生有受虐狂。最后山西省政府应该举证的责任,你说事故率高,你说腐败程度民营企业家加剧你拿出证据来,政府说话要有政府的价值,政府的信誉,要讲政府,你这种虚设的假定,你涉嫌诬蔑民营企业家,涉嫌从所有制歧视民营企业家,这几个方面要加以特别指出的。
蔡骅:谢谢。
张曙光:我觉得这些问题可能比前面那个问题更重要,更能对这个问题说清楚,首先一个产业政策要不要,怎么还是面对现实,现在还在实施,也取消不了。就说兼并重组是一个重要方式,退一步讲就是要全部兼并重组,我觉得可以退到这一步,关键的问题你怎么退步,山西政府在这个问题有三个问题回答不了,一个问题就是兼并重组可以,你讲的这个政策具体兼并重组的过程是市场行为还是政府行为。这个问题山西政府现在回答不了,他现在的做法很清楚,兼并重组政策是他规定的,现在操作还要他来操作,你既然是兼并重组你为什么规定一个,在什么时限之内要完成,市场没有规定这个东西。第二个兼并重组的价格是市场讨价还价出来的东西,你为什么规定价格,还有你兼并重组昨天晚上听浙商在那里开矿人说,你在上面没有价格没有金额只是出让的东西,这算什么合约,这是杨白劳按手印的东西,我觉得这个事情首先这个问题兼并重组可以,但是又市场兼并重组还是由政府兼并重组,这个问题山西省政府恐怕自己把自己的太庞大的,尽管中国目前是政府主导的经济,这是很清楚,有了这个过程就是这个样子来的,但是主导这个样子,我觉得恐怕也说不过去,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需要来说的,咱们有法律,中国在向法制社会前进,政府到底是带头执法守法还是违法,这个问题也是现在弄清楚,你现在有那么一些东西,那么你当初吸引人家投资的时候签了合约,既然签了合约,那你就得遵守,现在几年过去,还没有怎么样,你就撕毁合约,这个政府算什么政府,合同上有权利你为什么撕毁这个东西,要来弄清楚,较全刚才说你交易给人家,就是人家,你不经得人家的同意你要拿回去,产权问题是制度变量而不是政策变量,这个事情有30年政府有这个行为那是说不过去的。 第三还要回答的问题,兼并重组是可以,在国内来说咱们是统一的市场还是地区割据的市场,这个问题很清楚,你现在的兼并重组你是用什么大统什么煤炭销售公司,煤炭出口公司就是这么和地方国有企业来重组,为什么不能别人去重组,你应该放开,我说其实浙江煤老板也可以去重组,你弄一个一致的东西,我觉得山西的做法不是他的目标不对,不应该实行产业政策,现在的现实咱们不去讨论那个问题,他有的,他的目标也想好的,也有他的依据,问题具体操作上完全是违法,完全是政府在那个地方胡闹,我觉得到了今天这个状况,恐怕这个问题是需要弄清楚,你政府来做这个事情,咱们经济我看到最后会是什么结果,我觉得很危险,还不说国进民退到了什么状况,你完全政府什么结果,中国历史上三次国进民退的状况已经说明这个问题,一个国务院二三十年代,一个五六十年代,再加上这一次,中国的问题都处在具体的操作层面上,而不是处在原则和目标的层面上。谢谢。
毛寿龙:我先说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政府目前到这个位置,实际上不是他想要,包括老板包括企业包括学者实际上也是推波助澜让他没有办法,为什么?现在政府现在做了太多的事,一要发展,二要承担安全的问题,光是发展,再说承担安全矿里面死个人就要掉乌纱帽,我很早说这个问题,但是没人理,你既然让我掉乌纱帽,我为什么还要政策,一安全问题,第二投资,这两个到位还有不安全的问题,那就保险,保险不够,自己花钱,自己搞不定,最后让政府买单,肯定政府找你算帐,你刚开始花更少得钱,自己承担太少的责任,最后让政府承担。……
蔡骅:山西省又要做裁判,还要出来做运动员,确实非常不容易。
毛寿龙:临汾书记都没有去当,一个给他先负担,不要老骂他,不要弄那么多管保险,还有矿产的投资,国有的矿产并不意味着国家从中,国家的矿产是国家所有,老百姓共享,06年的时候开过关于矿产权的问题,当时美国专家来,我们有什么办法,私有化民间产权,谁出钱谁采矿,你们这个状况迟早出问题,美国不按这个标准,谁投资,谁有市场资金,以这个来获得国家的采矿权,你把服务搞好,把公共服务搞好,把国家搞得很安全,没有恐怖分子来炸你的矿,这个搞搞挣点钱就完了。
蔡骅:按照毛老师讲山西省政府挺不容易的。
夏业良:我想补充一句话,山西省政府想搞统制经济,他想搞买方垄断,如果市场经济有一个拍卖经济,在市场谁拍卖最高,就拍卖给谁,不管是市场化还是地方化,哪怕民营企业来搞也可以,这个拍卖化不是山西省控制,而不是在山西省地域来拍卖,你可以通过产权交易所,在不受到地方政府权利影响和控制之下进行市场的拍卖,退一万步的做法是可以允许的。
姜爱林:我在国土资源部工作的十几年,现在已经离开了国土资源部,我今天讲不代表单位,个人的看法,刚才几个专家讲的及这个前提是不是国有化,然后看他是不是合理性还有必要性。讲三点: 第一,山西要搞国有化,引起我们的高度关注,因为他会发展,移民现象,都跟财产安全有关,现在山西搞国进民退,兼并重组整合,他实际上造成老板不安全,房地产应该有一个问题,周会长也讲,在温州的老板,浙江的老板投资房地产,私人老板投资房地产关心最大,国有企业不存在,第一个问题就是说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一个企业一个地方一个政府一个企业信心最重要,如果没有信心基地都会崩溃,这个问题就是说引起各位专家的重视。 第二、是不是国有化,现在国进民退真命题还是伪命题,这个问题非常突出,就山西来讲,是不是国进民退有这么几个标准,第一个六七家企业基本国有主体,第二个只有国有企业来收编,没有民营企业收编国有企业,第三个2000多家变成130家,第四个山西省2:3:5,国营占20%,民营占30%,股份制也等于国有,这几个就是说判断他的标准。
蔡骅:2008年山西省的产煤80%是属于国有民营已经占的比较低。
姜爱林:不是从总量上,从企业家上看,这样就说国有化是不是可以判断国有化,今天不是讲国进民退这个会没有开的意义,就是搞国进民退对还是错,我们今天开这个会,至少从这几个判断,目前山西是国有化。 第三、为什么搞这个东西,参加工作以来,搞关清弊端(音译),现在兼并重组整合,我坚信山西省自己做未必能做好,为什么这样做?原因在哪里?归纳有八个方面。 1、扭曲的政治观,现在还是搞政绩,我搞工程运动式的国有化的工程问题就可以解决了。至于说还有别的意思在里面也是因为政绩观。 2、我涉及一个制度,这样包括行政功能的企业,包括煤炭、土地、人员这些制度都有好处,你想两千干线办证,包括重新洗牌,以前找我干,后来找别人干,后来重组问题。 3、无限政府做管,现在政府是无限责任政府,权利很大,边策在哪里,权利很大。 4、利益集团结盟,现在换了单位,现在一想是利益结盟,很多大的企业会私下来进行,左右政府制定政策,然后出台这个东西。 5、资源陷阱,山西虽然煤炭很丰富,反而富不起来,就是因为煤炭太多。政府可能限制。包括企业家也会限制,资源陷阱困扰他的发展。 6、GDP市场的诱惑,今年山西省GDP负增长,但是还不是搞山区,最简单的办法把矿搞大,这个钱直接进到帐上。民营企业不方便管理。 7、环境问题的自然压力,山西几乎县都产煤,环境的污染,农民包括开矿的老板,有些人不住在那里,我开创在临汾,但是住在别地方。市 8、煤炭政策的转变性,改来改去,30万吨,60万吨,现在搞到90万吨,所以八个原因才这样做。 总结来讲,个人得看法山西省政府有情可原,但是做的不妥当,现在山西尚方宝剑就是搞试点,试点就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国家特点试点可能成功你推广出来,现在看出来山西省的搞法故意也比较困难。
蔡骅:非常感谢,每一个专家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这是最好的。
李炜光:我只讲一点不多,刚才听了特别是煤老板,实际上提出来,其实最直接了当告诉我们一个信息,商人们其实历代中国的商人,一直到近代现代,都是一个担忧,钱花出去以后,毫无保障,比如山西问题,再一次印证,这个事情降临到浙商的头上,而且在其他的领域其他的商人都会遇到这个问题,现在遇到这个事情以后不能回避,必须搞清楚,中国这样发展,肯定是缺什么,改革肯定有一些东西根本没有动,或者前进非常的有限,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我们这个会要解决一个非常根本的问题。我缺什么呢?我给补充一点,刚才几位老师谈的非常好,其实中国缺一个公共财政,说1998年以后开始建立公共财政,但是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公共财政大家不是怎么熟悉,现在有政府,有财政,但是还不是公共财政,公共财政解决什么问题基本的理念是什么?第一就是服务型,他作为一个政府,等于财政是花别人的钱,花别人的钱必须为人家提供服务,也就是说常说花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讲第二个精神一定运行法制的轨道,即使没有现成的法律,根据当初定的合约,这个规则可能是政府自己单方面制定,也可能跟民间签订这种协议,既然是规则必须牵涉到法制,必须做一个法制的政府,第三个一定要公开,刚才提出来两个问题,其实非常具体的两个问题,怎么定价,老板把自己的钱花出去,发现没有保障,人家国进民退,把你买断以后,你也只能解说,作为局外人整个制定的过程没有发言权,完全不是公开的问题,小到山西跟着讲的矛盾,大到国家的整个预算都是如此,现在看政策的问题,既然花我们的钱,制定政策的时候,产业特别微观的情况下,应该有一个权利的约束,有一个制度和法制的约束,现在民间特别是浙商和全国同样的商人有同样的利益,同样的问题,你们作为纳税人跟我们的想法各界沟通一下,我觉得会议就是如此,我们作为纳税人把钱交给政府,他在花我们的钱这个说清楚,当他们使用的时候还要跟我们商量一下,我们不说他有多大的决定权,然后跟大家讨论一下,有这样一个过程,去年特别是今年以来,我们可以看到,政府决策很多产业政策的时候完全回避这个过程,用我们的钱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实际上非常的不珍惜。比如这种过大的庆典活动搞的好象是上下很高兴,甚至把世界人都给忽悠了,但是中国是国富民穷的国家,民间的企业家千辛万苦赚了点钱,一切都不能自己自主,这种格局现在再不解决,再不说话,可能以后慢慢再没有机会再说话。
蔡骅:李老师你讲的这里,我说几句话,事实上我们作为一个协会,这件事情我们浙商资本投资促进会邀请杭天信律师事务所对整个过程做一个很详细的研究,确实发现里面有法律问题,我们也是斗胆也是把公民建议书寄到北京的有关部门,也是希望在这个上面引起中央和有关部门在这方面的重视,这次开这个会听专家的意见和律师的意见。
李炜光:你的会议就是围绕一个建议书就行了。
蔡骅:我还讲的,你刚才讲的这个,如果说专家的意见,专家的意见确实比较统一,委托我们的专家写一个专家的意见书,把这个应该公开,我们呈上去,有一个专家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或者几个专家写,每个专家看说一点,或者一起签名,同时我们有一个想法,事实上中央出台这个政策他是非常好的,作为一个煤炭行业希望整合中央真正的目的干什么,我们希望去理解,希望是想能够把环境搞好一点,污染少一点,矿难少一点,这是中央出台这个政策的初衷,这个初衷用收并购来解决,还是加强煤炭生产的监管,应该用监管来解决环保问题和解决安全生产问题,到底收并购能解决,到底是国有矿就安全,民营矿就不安全,或者大矿是安全,民营矿就不安全,这个问题我认为应该还原事实真相,刚才有一个数据,这里有一个数据不得不说一下,据有关部门统计数据显示,今年前八月山西省共发生各类煤矿安全事故50起,死亡人数169人,其中国有重点矿事故起诉和死亡人数占全省矿难死亡人数是40%和67%,而国有重点煤矿事故起诉上升25%,死亡人数上升378,在事故死亡人数国有煤矿还是大哥大不管次数还是比例都是大哥大,如今年2月发生的瓦斯爆炸,至死人数是74人,是山西焦煤集团的纯然矿。……现在请专家和律师,专家从专家的角度看问题,希望委托各位专家,从专家的角度来说一些东西,还有一个我们也想解决问题,事实上整合是大趋势,大潮流,浙江的企业家能不能整合一下。煤老板也是整合一下,他们也有大矿,我们向山西省报告这样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山西整合就能降低矿难,就能环保就能安全,我们浙江产出来的矿就是不安全就不环保,应该有一个标准,这个说法山西省肯定不会说,我们接下来有这样一个想法,刚才程老师讲的非常对,他比我们更直接,应该想办法怎么样让浙商减少损失,这毕竟涉及到千家万户的钱,而且有一点刚才讲的,如果说企业赚了钱反而是不对的,怎么赚那么多钱,什么富豪榜,什么民营企业家不能再评,或者回到以前八大王,或者是走资派,跟以前不一样,又变调了,事实上我们也是想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议题已经到现在,想把下一个议题切出来,是不是中小矿四宗足,浪费资源、破坏生态,草菅人命,腐蚀干部。你们刚才已经讲了,切到下面两个议题,今天开这个会,“地方产业政策延续性与企业投资信心”感觉这个议题非常的沉重,讨论这个议题很多的专家和老师一起来出这个节目,浙江的企业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改革开放30年,浙江民间资本确实相对来说和别的省份来比,浙江是最发达的。应该走在最前面,资本有溢出现象,也就是说大量往外投资,这个里面有数据调查过,全国浙江省除外,各个县市区本土资本除外,境外资本除外,浙商资本第一。这些浙商资本响应党的号召去振兴老工业基地,去了西部大开发,去了长三角,承接第三长三角产业转移,都往外投资,全国各个县市区都到浙江省来招商引资,我作为浙江省浙商资本投资促进会的秘书长平均一个星期招待三波外来的政府来招商引资,一个企业家他投资首先要看风险,这个产业将来会不会发展,行业将来怎么样,风险怎么样,财务在哪里,人力成本在哪里,而有一个风险目前是企业家最难把握那就是地方产业的延续性,怎么来把控,当然也有办法,一般来说这个领导什么时候调上去,干二年可以走,一般这么考虑,我们发现什么事情,产业政策的延续性造成企业家投资短期性和长期性的问题,现在协会跟企业家一碰到,秘书长速度快投出去马上收回来。最好是短平快,实际上煤矿也存在这个问题,如果这个产权非常明确交给于董,于董心里很踏实,再去借钱把产房搞的漂亮一点,如果想造一个棚子就可以了,干吗造那么好的房子,及其两年之内不要换就可以走,一年就想走,地方产业政策的延续性恰恰是企业家的投资这是对等的,如果捻走450个矿,这个矿都是行贿的人,我们应该抓出450个受贿的人,这是对等,不可能抓到嫖娼没有抓到卖淫这是不对,我感觉是这样,两者要么都不抓,要抓一起抓。
毛寿龙:就这个话先讲一个故事,我们有一本书阿特拉斯什么总监,里面有一个企业家特别的厉害,有一个国家招商引资去了,他觉得搞了两三年,怎么办?他搞了漂亮的房子,最后两三年那个房子收归国有,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那个地方根本没有铜矿,而且挣了一笔已经走掉,这个对产业政策不延续小说的惩罚,实际上很多的老板也是这么做,能够开就开采,两三年,挣不到钱就回去。说到产房扎扎实实做实业的老板,好人实际上被惩罚,坏蛋挣了一笔钱就走了,从产业来看,地方产业政策延续性非常好。实际上再说你的成长速度不够快,还有一点浙江的经验地方政府不需要产业政策。
应云进:这个观点不对,这个观点是误导,浙江的产业政策做的非常好,基本上遵循民营企业家的成长规律,创业规律。 第二个我感觉这个产业政策今天讨论问题,我一直坐在那里听,我觉得今天不是来申讨,我们也不是来发牢骚,我们也不是发我们自己的怨气,今天很重要的一条就要探讨这样一个市场经济发展过程当中,这样一个产权制度还不完善的情况下,我们提出怎么样一种意见建议怎么样往前推进,使他完善起来健全起来,这个意见要提。 第二这个困局给温商浙商带来多大的灾难,这个灾难怎么解决,提出对策和意见。 第三我们让这些煤老板坐在这里,接下去怎么样要有信心去投资开发其他的产业这是非常重要的。 最后一个作为这些专家学者坐在这里探讨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形成一些共识,能不能向有关部门,既然山西省不来,能不能向我们在国家的角度提交我们一系列比较系统全面的,能够有一致意见比较符合科学也是符合法律的意见递交给中央,我们地方没有国家法院缺少这一块,你只能够通过统战部门,通过全国工商联这些渠道去反映,全国政协,全国人大甚至到国务院。……你现在把我合同毁约,我们能不能提起行政诉讼。 第二个问题刚才讲国有化不国有化,我觉得是伪命题,国有化没有错,他是掌握在哪些资源上哪些有利哪些没利,关键问题你指定这些,浙江的民营这些投资怎么组合起来能去整合,没有给这个机会。我们这些温州的投资商这些矿主能不能联合起来。 只要采取市场机制配置都没有问题。关键的问题就是他如果是采取市场化配置就没有错,关键就是在这里。
冯兴元:产业政策是有问题,浙江深地方企业促进政策根本不是产业政策。
蔡骅:首先一点。今天有一句话没有说,在座各位专家都是浙商资本投资促进会专家顾问委员会,都是我们协会的专家。应老师的讲话,我讲几点,应老师浙江省中小企业促进局的主任,在这一块上面为浙江企业做了很大的贡献。 第一个开会的问题是什么,最后为了统一思想,大家把看法谈出来,而且像这样的议题你觉得一个会议可以解决问题。这是需要一个过程,讨论问题主要是为了统一思想,不可能通过一个会议就把问题解决,我们开会的目的无非是把个人的意见来讲讲,应老师讲的很好,他是个人得观点,也是非常值得尊重,你尊重别人的时候恰恰尊重自己。
周德文:围绕主持人的题目来讲,讲后面议题六,议题七发表一些观点,地方产业政策不能说一点作用也没有,温州民营经济之所以得到迅速的发展,温州式的政府政策是一贯的,才改革开放初期到现在都是大力支持民营企业发展,中间也来个国进民退,绝对没有今天的温州,为了其他的地方政府也学习温州,政策有一定的连贯性,老百姓怕什么,对怕是政策的改变,温州民营企业家跟我讲,怕不是投资的风险,我能承担投资的风险,温州人最怕市政策的风险,甚至是政策的风险大于投资的风险,这种对财产的剥夺造成的损失,你像山西煤矿,套在温州的资本500个亿最多拿回来250亿还不知道哪一天拿回来,我认为政策必须要延续,改革开放不能逆转。 议题二山西煤老板的概念就没有了,这个联想到改革开放初期另外一个概念没有了,当时是万元户,现在有没有人讲万元户没有了,因为有更多的百万户出来,所以万元户没有了,煤老板这种概念的小时是一种退步,是逆市场化进行的,这个概念煤老板这个概念这种运动绝对不是希望我们公民所要探讨,邓小平先生记者讲了一个消化,如果邓小平可能活着,可能还得进行一次南巡讲话。逆改革潮流做的行为,我觉得有一个更高的领导人来纠结,本来温州改革开放辛辛苦苦30年,去年正好30年,所以现在再来说剥夺,温州老板投资没有合理性,都是蝗虫一样,都是对他的影响,个人财富的积累的同时也积累大量的社会财富,我们那些民营企业家为自己创造财富的时候,同时为社会为国家创造巨大的财富国家有没有看到。这两个问题我发表我的看法。
蔡骅:应该说辩论创造智慧,让大家的思维更加得到圆满。我认为开会的目的这个。
朱恒鹏:我的想法在这里不是吵架,不是抱怨。我讲三点: 第一给一个很简单的判断,山西政府这一次的做法不妥,首先不是讲的很细,从长期看是为了山西,肯定对投资环境投资者信心问题有很大的打击,今年年初到山西调查,当时看了山西很浙江的比调,本省的资金只有50%流动在本省,也就是说这个省是资金进出入省,浙江在全国很有意思,存活很大,贷款总额更大,浙江资本很好的利用。对于山西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煤炭的资源过大,不可能整体搬迁,这个引导其他产业资金很重要的问题。所谓的产权,十年前这个产值有恒心,这个话说得清楚,在十年前已经说清楚,十年前的确太初级。山西我看到山西的媒体报道,据说这一次煤炭的整合要有1000亿的资金出来,政府引导他们希望他们的工作产业对山西省的经济发展是一个好事,这个糊弄谁,山西省绝对不会吃亏的。这是对舆论的影响。我们这一次的具体的事情,有没有更具体的措施,我简单说说我的看法。 第一我想浙江省政府应该发挥一些作用,政府的范围很宽,浙江省人大政协也是一个考虑的政府部门都可以发挥作用,大家知道在世界经济发展的过程当中。美的话资本商人到那里,律师和外交官跟在哪里,这个办法可以学,
这个的确不公正,浙江省政府,既然是人大,既然是人大代表当地老百姓利益,你应该正式出面,你也文件上报全国人大的形式,和山西省人大进行磋商的形势都可以,地方省政府有一个很不好的关系。浙江经济发展这么好,浙江省在30年对当地经济的发展,对民营经济的资本做了很大的作用,也可以向上级,全国人大提出这个议题。这个时候政府应该出面。 第二个法律上是不是违法,是不是值得保护。建议温州的商人为什么不可以集体打一场官司,通过法律的手段合法的程序,如果你真违法,我告你,我赢了这对中国是一个巨大的变故,我们知道不是靠吵架,如果我说,说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有法不依。对这个商人来说,我这一次亏了,下一次不亏。在煤炭上法律上有保护。 第三关于产业政策,刚才说的90万吨,我可以很确定的判断90万吨肯定没有科学的依据。产业政策如果从经济学上讲,但从现实讲,没有一个国家没有产业政策,比如说经济学家都说自由贸易好。美国很信奉自由贸易的国家,这个时候不是学理论对不对,有老百姓利益诉求在那里,我们很难说产业政策不好,你这么说一点都不好解决,我们既然承认产业的国家,产业政策怎么合理。我们的产业政策就没有几个真正有科学依据,好多政策出台了你问他出台的依据是什么,数据在哪里,调研过没有,没有,论证过没有,没有。大家知道卫生部推行基本药物制度,其中一个判断说,因为基本药物用的少,所以大力推行基本药物,我就问卫生部,你说用得少,到底是用的多少?他说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是用得少,然后匆匆忙忙做一个调研,一二三级医院用的基本药物是84%,我说84%还叫少。当然这个问题不是打官司。
王建勋:你别把的矿产给国有化那有什么意思,当然到申报,我们的权利被赤裸裸侵犯。面对这样一个无限制的权利和政府面前,你唯一的做法是抗争,不断的抗争,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和方法争取你的权利,西方自由社会的经验历史表明,所有的权利都是抗争得到,英国抗争600年,美国抗争几十年,瑞士抗争800年。全是抗争得到了。当然要申报。当然不是仅仅喊几个口号解决问题,比如可以对山西省政府提起诉讼,在你提起诉讼那一刻,你就应当做好失败的准备,因为我们没有公正的司法,如果有公正的司法山西省不敢这样赤裸裸侵犯这样的权利,你要跟他们打官司,那些法律全是山西省控制,我可以这样说,那条路肯定是失败,剩下一条路是什么,南方是不断的抗争。你们到广场去自焚,我觉得没有什么值得要回避,你当然要争取你的权利,如果不争取,最后变成一个奴隶,现在山西省的做法,很多人以为说对于一个地方性的,这不是一个地方性,并且这样一种国有化的形象,不经历的危机未来得发展,而让所有人变成一个奴隶,……所以财产权是最重要的权利,如果维护这项权利,如果不维护这项权利,最后变成一个奴隶,这个非常关键,这个不是说煤老板要抗争的,我觉得所有人都要抗争,包括我们在座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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