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6年夏完成《货币战争》以来,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酝酿《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近三年以来,仔细梳理了德、英、法、美两百多年来的所有重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以及他们与各国的战争、革命、政变、危机之间的联动关系,从1723年开始到2024年结束,中间涉及欧洲、美国的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金融运作,得出了世界“17个主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图。我自认为《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的信息量是第一本的10倍以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多达200人以上,相信读过第一本书的人在看完第二本之后应该不会认为是在浪费时间。这两本书的逻辑完全能够自洽,大量史实相互印证。[查看全文]
 
  财富的力量体现在对权力的腐蚀、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权力的控制上。从霍普、巴林家族联手到英荷同盟的确立,从马利特、霍廷格等瑞士银行家族的幕后运作到法国大革命的深入发展,从“高特银行家”资助“雾月政变”到拿破仑给予其法兰西银行垄断的慷慨对价,从巴林、维灵—莫里斯家族的跨大西洋人脉网到美国路易斯安那购买融资,从贝列拉、福尔德联手挑战罗斯柴尔德到法国“动产信贷银行”的金融创新之争,从布雷施劳德扶持俾斯麦到维也纳城下戛然而止的普鲁士大军,从鲍林、沃伯格家族挑动德皇威廉二世扩张到罗斯柴尔德刺激英国反制,从贝尔蒙特参与废除林肯绿币到赛利格曼家族策划巴拿马独立。[查看全文]
 
  1866年7月3日黎明时分,在波希米亚萨多瓦村(今捷克境内)科尼格雷茨要塞,一支3.5万人的部队正静静地穿过雨幕快速向前挺进。一张张年轻而棱角分明的面孔充满了紧张、兴奋和期待。这些普鲁士易北军团的小伙子们知道,他们将要攻击的是20万奥地利、萨克森联军。敌众我寡之下,他们能指望的只有同时从另一路发起攻击的、由腓特列·查尔斯亲王统帅的8.5万人的普鲁士第一军团。本来按照普军总参谋长毛奇将军的战略部署,同时参与攻击的还应该有普鲁士王储、未来的德皇威廉二世亲率的第二军团的10万大军,却因为该军团部队驻地超过了电报信号的接收范围,无法及时收到命令而未实施机动。[查看全文]
 
  老布雷施劳德叫塞米欧,他经营的主要业务是买卖当地政府的债券,在买卖的交易过程中赚取差价。当时这种债券发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抚恤在战争中失去丈夫或者儿子的家庭。1828年前后,布雷施劳德家族开始跟罗斯柴尔德家族建立起商业合作关系。由于罗斯柴尔德家族处于欧洲金融权力的顶峰,正是这样一种“搭上大腕”的商业合作关系,使得布雷施劳德家族一举从众多的柏林银行家中脱颖而出。1830年以后,布雷施劳德家族开始定期从罗斯柴尔德家族领取佣金,而当时柏林声名显赫的门德尔松这种老牌银行家族就逐渐被边缘化了。布雷施劳德家族早在19世纪30年代就强烈渴望能够进入罗氏家族的情报速递网络。[查看全文]
 
  1834年,亚伯拉罕·奥本海默娶了老罗斯柴尔德的孙女,23岁的夏洛特·贝菲丝。亚伯拉罕有了财雄势大、富可敌国的岳父和叔叔——他们就是决定着法兰克福财政政策的阿姆斯洛,掌管着奥地利金库钥匙的所罗门,主宰着伦敦金融城的内森,控制着意大利税收的卡尔和征服了巴黎银行业的詹姆斯。能够娶到罗斯柴尔德家族女儿的奥本海默家族当然也不是平庸之辈。所罗门·奥本海默家族属于犹太人中的最高阶层“宫廷犹太人”。1789年,亚伯拉罕的父亲所罗门·奥本海默在波恩创建了奥本海默家族银行,后来迁往科隆。所罗门的战略眼光还在于他特别重视战略联盟,通过一系列联姻精心构建自己的人脉关系网。[查看全文]
 
  柏林的门德尔松家族乃是柏林最古老的犹太银行家族之一。享誉世界的19世纪著名作曲家、钢琴家、指挥家费利克斯·门德尔松就是这个家族的嫡传后代。他的祖父就是德国著名哲学家摩西·门德尔松,他的银行家父亲亚伯拉罕曾调侃道:“我曾经是一个著名父亲的儿子,后来又成为一个著名儿子的父亲。”门德尔松家族银行在1850年前后成为沙皇俄国的指定皇家代理银行,负责数额庞大的俄国国债在欧洲市场的承销业务,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1818年11月4日,奥本海默与战胜国的清偿委员会达成协议,14天之内在巴黎筹措了5250万法郎,并支付给在亚琛的清偿委员会,募资、汇兑、运送、担保的手续费为0·75%。[查看全文]
 
  1830年前后是世界近代史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工业革命从英国向欧洲大陆扩散的进程明显加快。从1845年到1847年,欧洲许多国家出现了三年自然灾害,大片地区爆发饥荒。粮食价格猛涨,农产品销售下降,导致农业信用规模缩减,就业机会下降。同时,欧洲工业从1840年起开始陷入停滞,特别是铁路建设速度基本丧失增长,工业信用也出现紧缩。两种紧缩的力量聚合起来造成了1848年欧洲众多地区的经济萧条。1815年拿破仑战争结束以来所形成的稳定局面,在经济收缩的巨大压力之下已经出现道道裂缝。在观察到欧洲各个资本市场普遍存在的资金紧缺现象后,亚伯拉罕·奥本海默已经预感到一场重大危机的来临。[查看全文]
 
  如果说德国的统一离不开俾斯麦,那么俾斯麦的成功则离不开他身后的犹太银行家格森·布雷施劳德。俾斯麦在德国历史上的地位类似于中国历史中的秦始皇,他们都是以坚韧的意志和铁血手段完成了国家的统一,在历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突出一笔。在德国有关俾斯麦的各类专著多达7000多种,德国史学界对俾斯麦的功过得失进行过彻底的分析和研究。但是在这些汗牛充栋的文献中,几乎完全忽视了俾斯麦政策背后庞大的金融势力集团的影响力。在俾斯麦本人的长达3卷本的传记中,仅仅在德皇威廉二世去世时提到布雷施劳德家族一次,犹太银行家对德国政治的影响似乎是一个研究盲点。[查看全文]
 
  俾斯麦1851年来到法兰克福,很快就引起当时坐镇法兰克福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首领阿姆斯洛·罗斯柴尔德的注意。当时罗斯柴尔德五兄弟中间的老大阿姆斯洛已年近八十。俾斯麦与阿姆斯洛初次相识就对其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回家以后经常给他的妻子模仿罗斯柴尔德的口音,包括用犹太人的口音和语法来表达德语。他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雄势大有了非常强烈的印象,同时也很高兴结识罗家人。以后只要罗斯柴尔德家族邀请他,他总是受宠若惊地应邀前往。俾斯麦勤奋好学,极度向往权力和智慧,在政治上的野心和抱负很快就引起了阿姆斯洛和他的继子梅耶卡尔两个人的青睐。[查看全文]
 
  1861年威廉一世继承王位时,他所面对的首要难关就是自由派把持下的议会。自18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以来,以民主为核心理念的自由派思潮横扫欧洲,特别是1848年革命后,自由派在欧洲的影响力更加深远,甚至不惜采取暴力与流血的方式力图彻底砸碎封建专制的社会权力结构。在思想传统较为保守的普鲁士,自由派既向往法国与英国的民主模式,又从内心深处惧怕法国曾经历过的血腥革命。这是普鲁士自由派最致命的弱点,他们从骨子里仍然是地地道道的民族主义者,而仅仅披上了自由派的一层皮。[查看全文]
 
  俾斯麦的唯一希望就是绕开议会预算牵制,另辟蹊径进行战争融资。他将主要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私人银行家布雷施劳德身上。布雷施劳德与手眼通天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关系紧密,他们不仅可以解决庞大的资金问题,对法国拿破仑三世的影响力也非同一般。在对丹麦的战争中,拿破仑三世的中立是成败的关键。[查看全文]
 
  1815年,拿破仑战争结束。神圣罗马帝国崩溃后,众多德意志邦国成立了组织松散的德意志邦联,奥地利成为德意志邦联的领袖。随着拿破仑光辉的逝去,法国在德意志的影响力减弱,民族主义兴起,德意志统一运动日益壮大。1848年欧洲革命以来,德意志的统一形成两种思路:建立大德意志帝国,囊括所有日耳曼地区,其中包括奥地利这个多民族帝国;以普鲁士为核心,建立一个排除奥地利的小德意志。俾斯麦出于现实考虑,走的是小德意志路线。 [查看全文]
 
  俾斯麦对奥地利的战争准备需要大约6000万泰勒的总额,筹措这样一笔天文数字的战争费用的重担就落在了布雷施劳德的肩上。其实,早在1862年12月,布雷施劳德经过仔细计算和反复考虑,就曾提出过极具争议性的科隆-明登铁路私有化的方案。其方案的核心部分就是,与其政府在1870年出巨资全面收购铁路公司的股份,从而对财政形成巨大压力,不如普鲁士政府以放弃国有化为代价,立刻就可以从铁路公司拿到一笔补偿金,同时放弃对债券利息的担保,可以马上盘活1400万泰勒的部分保证金。[查看全文]
 
  1866年2月,布雷施劳德在欧洲市场上募集资金购买明登铁路股票的努力遭到了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首的国际银行家的全面抵制,大家纷纷认为购买股票的资金将被普鲁士用于战争,而和平是国际银行家们的“共同理想”。2月中,布雷施劳德在给罗斯柴尔德的密信中用暗语提到政府可能在考虑出售萨尔煤矿,市场上风传罗斯柴尔德和奥本海默可能是买家。显然,封杀明登铁路股份出售而期待萨尔煤矿转手,意味着国际银行家们发现煤矿的潜在收益更大,如果让俾斯麦顺利通过铁路股份转让而获得足够的资金,普鲁士政府势必不愿再出售萨尔煤矿了。[查看全文]
 
  普奥战争的输家当中最窝囊者,非法国的拿破仑三世莫属,他眼睁睁地看着普鲁士在自己眼皮底下迅速崛起。法国在俾斯麦的战略性欺骗之下,非但没有获得任何实质上的“中立补偿”,反而在卢森堡的问题上被俾斯麦奚落嘲弄。拿破仑三世在疏远奥地利的问题上所犯的错误与楚怀王被张仪用“献商於之地六百里”诱骗楚国与齐国断交如出一辙,楚怀王与拿破仑三世同属那种爱贪便宜、志大才疏之辈。 [查看全文]
 
  布雷施劳德收到回信后,立刻明白了战争即将开始。第二天,他即刻将这一价值连城的情报发给巴黎的罗斯柴尔德:“所有的报价都会快速下跌。”同时,他指令在欧洲各个市场的交易员全部抛出他的各类资产,有些甚至是在亏损中售出的。布雷施劳德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查看全文]
 
  俾斯麦的大军开始休整了,但是国际银行家们更加忙碌了。高达50亿法郎的战争赔款业务是一个令所有人都垂涎三尺的巨额生意,如果收取1%的管理费用,仅此一项就是一个5000万法郎的天大馅饼! [查看全文]
 
  对国际情报组织有所了解的人,恐怕无人不识金·菲尔比的大名。菲尔比作为苏联克格勃的高级间谍,卧底英国情报部门时间长达20余年,又是英国派驻美国CIA(中央情报局)的高级联络官,负责协调英美两国情报系统的反苏联间谍行动,其位置之关键,潜伏时间之长,对英美间谍网络破坏力之大,堪称冷战之最。 [查看全文]
 
  其实,罗斯柴尔德家族堪称国际情报系统的鼻祖。早在拿破仑战争期间,罗家就以早于市场24小时的滑铁卢战役进展情报,一举在伦敦金融市场上获得了惊人的利润。对于大量从事跨国金融市场套利的国际银行家族而言,情报的准确和快速是赚钱的“第一生产力”。技术发明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情报系统的发展方向。在没有电报电话的时代,罗家率先发明使用信鸽来传递金融市场的数据和交易指令。为防止息在传递过程中被截获而泄露机密,罗家还创造了一整套信息加密技术。情报学对于罗家而言,可谓是家学源远流长。 [查看全文]
 
  “使徒会”的成员所形成的圈子有着一套完备的信仰价值体系、组织形式、选拔机制和活动仪式。他们在一起聚会不是大家吃吃喝喝的轻松社交,而是基于深刻的历史渊源、家族背景关系、高智商的相互仰慕,进行旨在未来“更好地”管理社会的高端严格训练。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对未来社会改造有着强烈动机。换句话说,这是政治野心远大的一圈人,他们绝不仅仅是一个学术团体,也不仅仅是一个同学会,更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秘密组织。由于他们超凡脱俗的家世、财富、智商和能量,尤其重要的是,他们都秉承让社会按照他们的意志运转的“精英”情结。这样一群人组织在一起,并成为终身永不背叛的盟友,他们相互提携,相互鼓励,结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利益共同体,这就是“使徒会”的传统。能够把这样一群高智商、高能量的人凝聚在一起的纽带,绝不仅仅是利益,信仰才是更为深层的力量。 [查看全文]
 
  维克多并非布朗特和卡皮察眼中思想单纯的“小白兔”。由于性格早熟和深厚积淀的宗教信仰,还有他与生俱来的家族烙印,维克多很小就已经是个思维活跃复杂,有强大的意志力和伟大志向的人。他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极有主见,绝不会因为来自外部的劝说和理论影响而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他的心态始终如一,深谋远虑,深藏不露,指向明晰。他显然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这也是世代家族传承所积淀下来的思维方式。
  在他心目中酝酿着一个更远大宏伟的目标,甚至是远远超过意识形态的社会发展规划。他在接受身边这些人的思想理念的同时,也在琢磨着如何利用这些人,为达到自己的目标而服务。维克多的天性中,活跃着商人的基因,他对利益的获取欲望始终凌驾于对理论的兴趣之上。 [查看全文]
 
  菲尔比的父亲约翰·菲尔比也是一位传奇人物。约翰·菲尔比也毕业于剑桥三一学院,他的同窗好友尼赫鲁就是后来印度的总理。尽管不如自己的儿子有名,但是作为犹太人,约翰·菲尔比高度关注中东和巴勒斯坦地区的局势,他对中东的地缘政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和影响。约翰·菲尔比是英国殖民地情报系统的官员,曾经参与策划了阿拉伯大起义,反抗奥斯曼帝国的统治,并保护巴士拉地区的油田,这是当时大英帝国海军的唯一石油来源。约翰·菲尔比对阿拉伯人承诺支持他们建立一个统一的阿拉伯联邦国家。与约翰·菲尔比同时参与阿拉伯大起义的还有著名的“阿拉伯的劳伦斯”,但是双方支持的阿拉伯领袖却不一样,约翰·菲尔比看好阿拉伯部落酋长沙德,而劳伦斯支持赫贾兹国王胡赛因。
  无论是沙德还是胡赛因都不知道,英、法两国早已秘密议定近东地区战后的势力划分。 [查看全文]
 
  1933年6月,菲尔比刚刚在剑桥大学考完经济学这门课,获得了全优成绩,得到了三一学院的奖学金。菲尔比将这些钱一部分用来购买了卡尔·马克思的全集,用剩下的钱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菲尔比准备开着他的二手摩托,游历整个欧洲。毕竟是约翰·菲尔比的儿子,他周身充满了冒险的冲动。
  这无疑对维克多·罗斯柴尔德造成强烈的刺激。他的家庭背景、特殊地位、财富和名望编织成无形的绳索,束缚他永远无法像菲尔比这般“潇洒走一回”。这可望不可及的诱惑就对维克多形成更加强烈的吸引力。维克多忍不住问菲尔比能不能带他同行。或许是因为这愿望不可能实现,菲尔比翩然离去的身影在维克多眼中充满了非凡的豪气和魄力。
  1934年5月,当菲尔比用了大约一年的时间完成了欧洲游历,再次见到维克多时。[查看全文]
 
  1937年维克多的叔叔沃尔特爵士去世了。沃尔特自己没有子嗣,于是爵士头衔就由26岁的维克多继承,维克多成为第三代罗斯柴尔德爵士。作为英国的世袭勋爵,维克多自动成为英国上议院的议员,他的社会活动能量大大增强了。
   当时在英国的苏联物理学家卡皮察已经回到莫斯科,而维克多一直与卡皮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定期给他发送各学科的研究进展报告,其中包括原子能物理学方面的最新进展,也包括在内部刊物上发表的其他学科的重要成果和数据。这些数据和信息具有高级别的敏感性和机密性,从普通的国际科学研究渠道无法获取。这些领域包括生物毒素方面的研究,其研究成果可以被直接应用于生物武器制造。此类最新信息和数据,源源不断传入苏联的科学家手中,弥足珍贵。
  维克多是一个勤奋且智商奇高的人,除了银行业是他的祖传专业外,维克多广泛阅读各个学科的研究论文。[查看全文]
 
  维克多利用剑桥的人脉关系,为自己在英国国防科技实验室波登当(PortonDown)的关键研究部门谋得了一个重要位置。波登当实验室所进行的工作,都是属于绝密级别的项目,主要是生化武器的研究,这些研究成果最终将会被应用于细菌战武器的制造。生化武器研究计划的目标是在3年之内,能够实现武器化和量产化,将被作为对付德国的最后武器。希特勒一旦真正形成对英国本土登陆作战的实力,英国将毫不犹豫地动用生化武器杀手锏来对付德国。
  当然这种研究工作是在发明毒药过程中,同时也在制造解药,生化武器的研制与疫苗开发同步进行。维克多对这两方面的关键数据都密切关注,同时不动声色地收集着美国马里兰的细菌战研究机构的数据和在美国密西西比州进行的实际测试结果。波登当实验室所进行的工作是整个战争过程中最绝密的项目之一。 [查看全文]
 
  苏联方面的卡皮察等物理学家在原子弹领域的研究正处于停顿状态,此时来自维克多的新思路如久旱后的甘霖,使卡皮察等人大获启发,立竿见影加快了原子弹研制步伐。美国方面,费米在1942年芝加哥实验中,根据皮尔斯链式反应理论,提出了原子弹可以使用钚,并建成了世界上第一个核反应堆。
  费米的思路在英国却受到皮尔斯等人的质疑。在这样的情况下,维克多为了彻底搞明白钚是否能够成为反应堆的燃料,必须大量实地走访几乎所有国防科技的研究部门,广泛与各行各业的研究人员面谈,才能够了解整个原子反应堆的关键技术环节。但是如此高调地调查原子弹的细节,势必会引起怀疑。
  维克多是谁啊?他迅速冷静地设计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查看全文]
 
  苏联从1947年开始,在以色列建国问题上突然改变了一贯主张,明确支持以色列在巴勒斯坦重新建国。
  在国际史学界,人们一直对此事大惑不解。要知道马克思从一开始就坚定地反对犹太复国主义思潮。马克思明确指出,建立犹太国家是一种幻想。他对犹太复国主义持坚决批判的态度。斯大林对犹太复国主义也是采取这种批判的态度。苏联成立以后,它在政治上对犹太复国主义的负面态度并未发生改变。苏联政府的官方态度立场鲜明,犹太复国主义被形容为犹太资本家用来剥削犹太工人的一种反动意识形态,而在巴勒斯坦成立犹太民族之家的思想被认为是历史倒退,是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运动背道而驰的。1939年5月英国发表了白皮书,对犹太复国主义持反对态度。1941年苏德战争爆发之后,苏联在反对犹太复国主义方面有所缓解,但总的立场并未改变。 [查看全文]
 
  基于罗斯柴尔德家族在国际金融界举足轻重的地位和维克多在英国情报部门所掌握的大量原子弹以及生化武器方面的核心机密,加之他在英国政治圈子里的强大影响力和人脉关系,维克多的“情报资产”价值在苏联方面重重加码。
  此时维克多开口要价,让苏联政府放松限制犹太人向巴勒斯坦移民的控制,并支持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立以色列。
     在战争结束以后,维克多越来越公开和强烈地呼吁犹太人重返巴勒斯坦建立以色列国。当时他在英国议院发表了一系列这方面的演讲,呼吁公众关注此问题,这点引起了英国社会各阶层的普遍关注。
     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在以色列建国的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利益冲突,所有阿拉伯国家都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犹太国家的建立。从阿拉伯国家的视角看,这些土地世代是阿拉伯人的根基,不可能允许犹太移民重新建立一个以色列国。 [查看全文]
 
  2008年11月,美国出版了一本内容极具爆炸性的书——《目标巴顿》。书中论述美国“二战”著名将领巴顿将军实际上并非死于车祸,而是被谋杀。
     在美国军界和史学界很早就有类似的说法,归纳起来有几种谋杀动机的推测:一种说法是德国纳粹干的。可是战争已经结束,德国纳粹基本上土崩瓦解,谋杀美国将军对影响战争进程已毫无意义,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另一种说法是苏联方面所为。因为巴顿对苏联的态度一贯敌视,他在“二战”结束的时候,甚至嚣张地要求美国释放德国纳粹党卫军,他将带领他的部下和纳粹党卫军一起向苏联军队发动进攻,因此苏联倒是有谋杀巴顿的动机。
     还有一种说法是巴顿功高盖主。“二战”后期在解放欧洲的进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