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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其实是米酒。不过中国人喝米酒常是暖的,而清酒,比如说“吟醸”和“大吟醸”,一定要冰镇来喝。
这几日,city'super(“超·生活”)举办清酒节,推出了10多款适合夏日凉饮的特色清酒,并且根据每款清酒的产地、口味和酿造特色,提供了配套的健康夏日佐餐。 清酒其实是米酒,不过中国人喝米酒常是暖融融的,而清酒就不一定,有个分类,比如说“吟醸”和“大吟醸”,一定要冰镇起来喝,据说酒香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散失,而“纯米”和“本酿造”,暖着喝也可以。小时候看日剧,常记得某一留胡子小老头,在夏日的傍晚,搬张板凳坐在庭院,摇着蒲扇或者不摇,看着花火或者不看,然后用超小的杯子心满意足地抿上一口酒,从不大口,然后做出一副好像吃了仙丹一样的怪状。 所以夏日到了喝清酒,看上去倒像个风俗了。 头一回去日本的时候,一路忙着都没顾得上喝,到了最后一天才去了居酒屋,去居酒屋自然是想喝点清酒的,我也想怪模怪样地抿上一口,只是那酒虽然香气浓烈,到了口中,却突然变得平平淡淡来,心底寻思咂嘴的作用可能是努力品酒的简单表现。我是不习惯这样的滋味。虽然知道世界上喝清酒正成潮流,在西方许多国家,品清酒就同许多中国人喝红酒,有热闹也有门道,不过我倒对清酒略有成见。 然而觉得清酒之于中国人,应当是无师自通才对。 后来一次去日本,正好去神户,那边的滩五乡据说是清酒的名产地,在那里认识了饭田先生和凑本先生,饭田先生早年是酿酒师,而凑本先生则是清酒的侍酒师,突然觉得,清酒的学问原来不少。 饭田先生领我参观了一个叫做沢之鹤的酒藏,酒藏在日本便是酒坊的意思,而日本人习惯把酒坊的主人叫做杜氏,酿酒的人叫藏人。而事实上在神户,大部分的酒藏都陷落在阪神大地震中,如今的都是修复的。他去过绍兴,赞赏黄酒的工艺复杂。我在这个酒藏所见的大部分酿酒器皿,都是相同的。只不过许多在名字上起得特别有趣,都各自按照形状,有猿、有燕、有狐、有蛙。 而凑本先生其实原本是个红酒的酿酒师,他说红酒成熟缓慢,记住了特有的香气和味道便能识酒,而清酒则成熟很快,味道时时变化,同红酒一样,不同的酒藏出产的酒是不同的,很注重酿酒的大米和水的品质,也讲究如何与不同的料理搭配。凑本先生翻出一本自己精心制作的小册子,用来展示给专程来此饮酒的客人,引导他们如何更好地品赏清酒。他本人最喜欢的倒是纯米酒,并不那么喜欢吟醸华丽的味道,但也不那么绝对,还是要看料理和酒的搭配,以及不同场合的搭配。 开始学喝清酒的时候,应喝吟醸酒和纯米酒,而吟醸适合对清酒并没有太多认识的初学者,它有较浓郁的酒香,味道却偏淡,更容易入口,还常常会带着些水果的味道(因各种不同酵母的缘故)。而有了些吟醸经验的人,便可以慢慢喝起纯米酒(制造时并不添加酿造酒精),纯米酒的香味虽然没有那么诱人,口感却显得更为浓重,更有内涵。而接下来,香气越来越淡,味道越来越重的,还有特别纯的米酒和纯米生酒,口味上更有个性,更适合酒客追求清酒的极致。而本酿造则是味道最重的一种,只适合加热饮用。 至于说搭配料理,也应当从吟醸、纯米往下,因日本料理的味道,按顺序也是前淡后重的。他在我面前摆了几杯,我一一品尝,吟醸虽然香气惹人垂涎,纯米酒在口中却似有无穷变化一般,不禁让人专心致志于口舌之间。 之后有一次去冲绳,又得缘品尝了冲绳当地的清酒,名字叫泡盛。而泡盛实际上已经是一种白酒了,但也许是因为大米和水的质量更好,味道更清冽些,10年陈以上的更适合中国人的口感,而30年陈以上,几乎就是优质的白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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