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佐军:
在人民币绑定美元机制下,人民币随美元升值而升值,犹如加高了阻止资金外流的堤坝,由此带来的是国内资金池相对安全,房价与股价可各领风骚。但其副作用是出口受到打击,相应的实体经济受到影响,同时对美国的加息等政策高度敏感。在稳汇率与稳增长之间平衡需高超艺术。
邱晓华:
宏观要稳健,微观要搞活,社会要托底,最高层已多次强调这一政策取向。稳健就是政策不要多变,要增强透明度,让市场预期稳定;搞活就是要增强企业和民众活力,尽力破除体制束缚;托底就是要增加政府公共产品和服务供给,让民众在基本生活保障方面没有后顾之忧。三者之间应该增强协调性,使之互相促进。
董登新:
牛市害了银行还是救了银行?牛市有利于股市低成本融资,它能刺激IPO大扩容,刺激上市公司增发新股或发行可转债。然而,对于银行而言,疯牛的影响却是灾难性的。因为全民炒股,大量存款流入股市,银行可贷资金更加紧张。
李大霄:
股指在4572点附近大部分股票的估值顶部已经达到极限,虽然指数调整以后会再度上扬,个股经过风险释放后也不排除会再度超越,但由于积聚的泡沫巨大,其风险释放的过程、范围、幅度和时间不可轻视,当然也不能够全面否定所有股票,要区别好股票与坏股票。
刘海影:
储蓄率并非关键,导致储蓄率提升的因素才是关键,即投资可以取得回报,恰好这一点中国经济出现了问题。更新产能?前提是旧产能破产清算,而中国目前显然没准备承受这样的痛苦。没有旧产能的清算,资源会被持续错误配置,投资回报率与储蓄率降低。
叶檀:
京津冀城市群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北京辐射了整个北方经济区,北京是否市场化直接决定了环渤海、东北、西北是否能够市场化。接通京津冀交通、公共服务等,使京津冀资源要素流转,形成市场化的城市群,成为中国新的增长极,而不是权力极,成为如珠三角、长三角一样的市场化城市群,是中国经济之幸。
钮文新:
股市需要调整,这既是市场的技术要求,也是股市运行中必然出现的市况。还是那句老话:哪有只涨不跌的股市?牛市也一样,如果过程中不经历一次次充分调整,疯疯癫癫的上涨不可持续,这样的“短命牛”也不能称为牛市。毕竟牛市不仅需要上涨的高度,更需要持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