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平: 存款准备金率下调起到了精准对冲作用,货币政策仍保持稳健。2015年3月,中国外汇储备规模37300亿美元,比2月大幅下降1130亿美元,4月份可能仍是资本外流格局,这次降准释放1.2万亿元人民币,主要是逆对冲,意图改变M2增速低于12%的局面,资金供求关系利于降低市场利率,有利于稳定经济增长、地方债发行。 石磊: 本次降准将释放银行间市场流动性1.2万亿至1.5万亿,但自本周起就将因财政存款的季节性回升而回收3000亿至4000亿,下个月再回收4000亿,因此,本次大幅降准1个百分点对流动性的改善程度仅相当于以往0.5个百分点。货币市场宽松程度将超过去年最宽松的时期,信用债再迎牛市。 向松祚: 中国经济目前最紧迫的任务是降低实体经济领域的企业融资成本,引导信贷资金流向真正有实质需求的行业和企业,这需要将稳健适度的货币政策与结构性宽松的信贷政策有效结合起来,仅仅“松货币”不够,定向调控往往更有效果。央行两次降息和此次降准,调结构的作用不容忽视。 李佐军: 实体经济企业最需要的是钱吗?钱当然是重要的,但不是最重要的。其实,实体经济企业最需要的是安全感,因为实体经济的投资往往是中长期的,不能快进快出,而且需要有很多配套条件。没有安全感,谁也不敢进行中长期投资。而安全感来自法治对产权和财产权的严格保障。 屈宏斌: 货币政策的本分是调节需求,以便在保持通胀稳定的同时让就业增长最大化。只要做好了自己的本分,也就在客观上为调结构创造了有利条件。 董登新: “慢牛”的形成需要两个条件:一是尽快推行IPO注册制,因为它是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改革精神的集中体现。应抓住现在难得的市场机遇,加速推行IPO注册制,让A股市场尽早变为真正规范的市场;二是要用5年左右时间将证券投资基金规模扩大10倍,因为证券投资基金是最关键、最重要的机构投资者。 邱晓华: 中国经济能否顺利转型?答案有待实践检验。不过有一点是值得提出的,就是眼下的中国经济确实处于一个较为艰难的阶段,甚至可以说是很艰难阶段,集中表现在传统产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市场环境发生很大改变,成本的持续上升,需求的持续疲弱,日益挤压企业的盈利空间和市场空间。迈过这道坎,充满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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