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福林: 当前,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升级的历史关节点,增长、转型、改革高度融合,转型与改革的时间空间约束全面增强,改革与危机赛跑的特点突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时间节点是2020年,改革的时间空间约束也在增强,经济转型到了最后窗口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到了临界点。 李迅雷: 宏观经济和资本市场具有一定的相关性,但是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经济不好,股市繁荣的情况时有发生。应该趁着投资者对股权和债权产品有非常大的偏好的时候,放松金融和资本管制,让更多的实体能够在资本市场上进行融资。 管清友: 即使按照乐观的算法估计,要维持经济7%的增长速度,2015年所需的基础设施投资至少为12.9万亿元,以对冲房地产和制造业投资的下行,全年7万亿元投资若只是包含在其中,那么,宏观经济政策也就未脱离新常态轨迹,不等同于重走大规模刺激的老路。 诸大建: 房价是城市化和人口流动的函数,从房价分布可以分析城市发展模式。中国城市化一直有两种假说,一种是政府主导的分散型就地城市化,房价表现是全国普涨;另一种是市场导向的集中型异地城市化,房价表现是导入区涨、导出区跌。现在的发展趋势是后者,可惜政府的土地安排和转移支付与城市化实际背道而驰。 董登新: 目前中国汽车产业存在两大致命难题:一是汽车产能严重过剩;二是缺乏国产核心技术。一汽、东风、上汽是中国汽车行业最大的三大民族品牌,但它们也成为了德系车、日系车、美系车、法系车、韩系车的最大“打工仔”。这也是中国汽车产业最大的尴尬。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汽车生产国,但国产车成了低档车代名词。 聂日明: 2014年,小微企业一共被减免了增值税、营业税和企业所得税612亿元。知道这个数字有多少吗?年收入500万以下的企业,营改增的过程中,税率降了2%,加上附加费等,估计也就2.3%以内,不考虑所得税,纳税的小微企业年营业收入才2.6万亿,什么概念?不及中石化一家企业的收入。 邱晓华: 近期股市的表现预示阶段性调整正在展开。这一是前期股市有点“疯狂”以后的市场内在调整,有其客观性,市场不可能只涨不跌;二是管理部门出于稳定市场和防范风险需要,采取了加大新上市公司审批力度,适当控制杠杆效应,延缓一些政策手段出台,主动给市场降温。不过,这只是阶段性调整,慢牛态势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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