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宏斌: 工业企业加速下行。规模以上企业去年利润增长12%,今年前10个月增长6.7%。长期通缩,需求不足,成本高企,实际利率偏高,人民币对一揽子货币被动升值和有些行业产能过去几年过快扩张等是主要因素。应通过继续降息,扩大汇率波幅,扩大内需,减税费,尽快扭转工业通缩性下行的趋势。 董登新: 向注册制进发的号角已经吹响,A股市场将迈入新时代。本轮长周期慢牛已经起航,我们应抓住机遇,加快注册制改革步伐,同时加大金融衍生品的扩容与创新。这是攻克当前A股市场改革两大瓶颈的最佳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李铁: 智慧城市的模式要防止倾向政绩工程,防止新一轮资源的浪费。强调市场化推进,尽量把权限交给企业。首先,从政府角度讲,怎样利用互联网先进技术开展公共服务,这是前提;其次,市场也有需求,这是根本;再次,要实现企业的跨界组合。 范剑平: 衰退是指两个季度以上经济负增长,萧条是指两年以上经济负增长。中国经济有较大转型调整压力,但不是衰退萧条。到工业自动化设备、机器人企业去转转,到智能精密仪器仪表企业去转转,会得到在钢铁厂不同的感受。股市热点的结构转换已经发生。 邱晓华: 降息之后还会有后续动作吗?答案是肯定的。从理论上讲,在低通胀、低增长环境下,宏观政策的宽松是必然的。因为这既有必要也有可能,政策运用的风险相对较低。从实际来看,中国经济依然处于下行通道,国内市场供大于求格局未变,国际输入性通胀压力小,货币政策具有灵活运用的空间。降准降息可期。 白明: 拥堵就要用治理拥堵的办法解决,虽然也可以在与治理环境污染相互结合、相互配合基础上进行综合治理,但治理交通与治理污染毕竟是两码事,不能够以治霾的名义治堵。如果那样,一定会产生许多事先意想不到的副作用,结果也很可能事与愿违。 沈建光: 中国降息千呼万唤始出来,为什么这么难?这反映出中国结构性调整的重任很大一部分落到了货币政策的肩上,货币政策已变得“全能化”。但实践证明,想让央行在多重目标之间左右逢源,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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