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宏斌: 调结构的目的就是使经济可持续增长,而经济长期持续增长的主要动力就是劳动生产率的不断提高。技术进步是提高生产率的关键。对一个劳动生产率仅是技术前沿国家百分之十几的国家而言,技术升级最有效的途径就是通过国际贸易和投资引进并消化世界先进技术。因此,调结构就应大力发展工业和贸易投资。 邱晓华: 中国经济正处于转型升级的关键阶段,也处于爬坡过坎的困难阶段。顺利度过这一阶段,中国经济将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上。要达成目标,毫无疑问要靠改革提供红利,靠创新提供动力。但这绝不意味不需要给企业提供宽松的营商环境。高利率、高税负是影响企业正常运行的突出问题,如不改变,经济转型升级很难。 郭田勇: 无论国有大行还是中小银行,都面临越来越大的资产质量压力和贷款有效需求不足问题。此次非对称降息或是一次契机,各家银行当借此进一步提升资产端的信贷配置能力和负债端的市场化定价水平,加大业务产品创新,切实推进与经济新常态相适应的经营转型。 王德培: 新经济装不进旧体制,用旧的思想套路搞新经济创新注定行不通。随着经济本身的变化,不但政府主导的计划式科技创新难堪重任,就连曾经风行、被奉为标榜的“车库创新”也成为历史。 李佐军: 只有通过全面深化改革,才能使经济从“速度效益型”转向“质量效益型”,才能为经济结构优化升级提供动力,促进第三产业、高新技术产业、装备制造业、绿色低碳产业、中西部地区和新兴城镇农村地区的发展。因为改革可以优化责、权、利配置,调动各个主体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激发市场活力;改革可以优化配置资源,提高国民经济的运行效率;改革可以改善投资者和消费者的预期,增加经济增长的动力。 王雍君: 中国减税空间很大,但这个空间取决于政府改革的深度、广度和力度。如果政府能够朝着小政府、大社会方向前进,公共支出能够压缩到合理的规模,公务员队伍能够压缩到精简的水平,减税的空间还很大。 刘晓光: 唯有加快改革,才能破解央行的两难困境。央行虽然降低了基准利率,但市场利率依然上扬。这既是悖论,也是常理。一方面,随着我国经济增速趋势性下滑,长期利率水平也会和发达国家一样逐步走低。但另一方面,改革的滞后又制约着这一进程,资金只在金融圈内层层加价,实体经济的融资成本始终居高不下。 马光远: 房地产的每一个参与方都应该意识到房地产已经从短缺走向过剩,也应该意识到人们对住房的需求已经从满足基本居住到要求更多的舒适功能,从居者有其屋到居者优其屋发展,不创新,不放低身段已经没有任何前途,房地产躺着数钱的日子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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