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 无论是暗示还是明示的微刺激和弱刺激,有助于下半年走出类似于前两年前低后高的运行轨迹。如果不出大的意外,考虑到外部世界主要贸易伙伴情况也不错,再考虑到总理专门召集八个省级行政区的领导召开座谈会,要求为官要有所作为等等,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今年实现7.5%左右的增长应该是大概率事件。 管清友: 以传统经济指标和规律去分析当前中国经济,就会犯错误。比如,GDP差不一定代表就业差,保就业不一定需要保增长;工业差不一定代表经济差,工业增加值已经不能完全反映经济状况,上证指数跌不一定代表股市没有系统性机会,未来资本市场是牛熊并存、结构分化。中国要实现经济转型,首先要放下失灵的经济温度计,转变观察经济的方式。 滕泰: 国企改革改什么?有的盯着安排个人股权;有的盯着资产廉价出售;有的盯着分享垄断利益;有的则盯着合并、分立的利益整合……其实,这些都是利益相关者借改革捞好处,并不是国企改革的最终目的,国企改革应该主要是改制度,最终目的是促进效率与公平。 王德培: 国内现在的银行理财产品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偏离了理财的本质意义,成为商业银行资产管理的一个腾挪渠道。这种腾挪术虽然满足了银行增长要求,却容易产生兑付风险、投资者教育、监管错位等多种问题。 黎友焕: 事实上,地区负债水平低和负债水平高都不利于经济又好又快发展,合理才是关键。但一些地区由于负债水平较低或者负债水平较高,认为这是家丑而不愿意引入债务评级工作,使这项工作很难有突破。 叶檀: 一脚踩货币油门、一脚踩限购刹车,头顶热脚底冷,市场不知所以准得病。正确的做法是顺应市场走向进行微调,如对房贷、税收等进行调整,实际上我们也是走的这条路,现在对房贷已经有些轻微的放松,未来房产税预期一直笼罩在购房者头顶。与其放松房贷防止房地产崩盘,不如直接取消限购,通过资产转移与升值贬值实现隐性税收,购房者愿意承担未来货币与税收风险,何乐而不为? 董登新: 扩张型货币政策是过去30多年来GDP狂奔的助推器。在粗放式、外延型总量扩张的经济增长模式步入死胡同的今天,保持定力的货币政策将倒逼中国经济转型升级。这是一个新时代的来临:适度“去工业化”,化解工业过剩产能,大力发展第三产业。 叶青: 央企频现巨亏腐败丑闻,外部董事成花瓶。113家央企已有60家引入外部董事,建立规范董事会制度。外部董事的引入并没有取得设想的成效。外部董事较为弱势,能说上话的通常是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而在重大决策或人事安排上,外部董事基本没有什么说话权利,基本沦为“花瓶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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