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14”于3月22日-24日在钓鱼台举行。上图为投资环境与政府职能转变讨论。
以下是“投资环境与政府职能转变”分论坛全场实录
主持人：苏铭天(WPP集团首席执行官)
首先介绍一下发言者：
唐良智(湖北省武汉市副书记、市长)
戴瑞礼(普华永道主席)
朱云来(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亚当·博森(美国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所长)
雷夫·约翰森(爱立信[微博]公司董事长)
中国爱立信是18世纪晚期开始的，当时在上海做贸易，在那之后一直提供中国固定电话的服务，现在我们的业务很广泛，从移动的设备到整个网络。我们的业务非常的好，在中国非常的好。有几千个研发的工程师在中国工作。
主持人：谢谢，在雷夫对投资环境发言之前我想说说WPP在中国的发展，我们有16000名员工，中国是全球第三大市场，显然中国的投资环境在过去几年里发生了变化，因为增长放缓了，比如说上周，2014年的商业环境报告中国美国商会提出的，说中国面临的一些挑战包括外企认为在中国投资，比如说GDP增长放缓，工资和成本上升，人才短缺，污染和环境关切，保护主义抬头，知识产权的关切、网络的审查加严，这些都是负面的，但是在积极的方面来说报告指出，中国仍然被视为对于很多公司都是第一的投资目的地，在中国仍然享有很丰厚的利润。
WPP确实是这样的情况，我们仍然在中国看到非常积极的宏观趋势，尤其是中国有城镇化和消费的增长和十二五规划是很符合的和十八届三中全会也是符合的，中国的公司也有这样的关切。
近年来融资上挑战，说到政府职能转变即看投资环境也看政府职能转变，今天早上看到也听到了政府致力于改革，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具体的措施和建议，比如说金融财税改革、国有企业改革、上海自贸区的启动，这些改革肯定会改善中国的投资环境。
先请雷夫谈谈对中国投资环境的看法。
雷夫·约翰森：尊敬的主席，感谢请我在这里发言。我提一些我的自己的建议，使得中国能够更有效率。
首先说到投资环境有两个关健词是非常必要的，首先是透明度然后是可预见性。作为投资者我们来审视投资环境的透明度和可预见性的时候，政府职能会加强合法性还会加强执法。为了提升这方面的信任必须要有问责来进行审议。这样就能够让投资者有更坚定的信念来投资中国。
说到政策设计和实施我也想说一点，总体来说政府在这方面表现是很好的，有很多的磋商。在欧盟有一个影响评估的机制，政府和业界会坐到一起和其他的相关的机构，我们会问这会怎样做，有什么样的影响。
随着进入更加复杂的社会就像在中国，监管的程序变得更为技术，并且更多的依靠外部的支持，事实上必须要制定一些非常好的方法进行协作，进行影响评估。进行决策的制定，因此在政策设计和协商的方面，我们可以通过非常正式的或者是非正式的方式来做。通过公共对监管的评议，也可以举办听证会。
现在有很好的机会，中国政府和其他地方的政府可以真正的沟通和互动，我们称之为电子政务，很多的国家技术上是很简单的，可以进行非常好的身份管理，我们可以为个人也可以为公司，身份是非常的明确，可以应用宽带实现。
比如说在税收还有人力资源管理上都可以实现电子政务，成本可以大大降低，可以更有创造性，会有更多的机遇，让我们为社会创造价值。
不同国家设立新公司成本是不同的，最低的成本是在丹麦，每个公司88欧元，印度大概是十倍，但是中国的数据不是很可靠，但是意大利是3000欧元。所以如果要看如何监理公司的话最大可以差30倍。
现在政府大力支持中国的企业来建立中小企业，来确保在做这个工作的同时我们能够更加的创新，有更广泛的增长前景。很明显这样的话要降低门槛，我们要加快程序，我们要把投资的管控降下来，还有资本市场的发展另外还有银行的信贷，另外还有我们的人力资本，也就是我们的智力资本，不光他们有这样的知识也需要这样的机会来利用大家的智力资本建立中小企业。
最后中小企不是说凭空产生的，它们一定要有聚集效应，比如说很大的机构，周围有很多的企业，所以在这方面政府可以来确保在它的职能中建立这样的有效的、积聚的效应，包括融资能力资源等等。
既然说到中国要发展高附加值的服务型的经济，在这个过程中转变职能就是要包括高等学府的技术方面的发展和支持，我们不是要光看这个行业，这种后工业现代制造业、传统的行业和服务行好都是相辅相成一起工作的，我的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50%的都是在服务行业帮助我们的客户，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在传统的产业中来提升服务行业的发展。所以我们要把服务行业和传统的实业产业结合起来。
谢谢！
主持人：迪拜他们觉得最重要的资金增长是要看时间，也希望能够按天来算，下面由戴瑞礼先生来发言，讲一下另外一个在中国的外资企业的视角。
戴瑞礼：谢谢。
那么在最近达沃斯的调查指出有一些机会也有一些挑战，我的标题是CEO的重点肯定是维系企业生存，重新转向了促进企业增长这是一个好消息，今天很多的发言人都说到这一点，这是明确的信息，1300多个企业一百多位全球CEO的年度调查，受访的CEO们信心的回升意味着他们将会更为积极的开辟投资市场，这也是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
我们也看到竞争日益的激烈，也就是投资的竞争日益激烈，政府如何来建立更好的环境，我们需要政府在其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来确保我们的监管是适度的，知识资本或者智力资本是得到有效的保护，财务数据真实可靠，增强城市对所需人才的吸引力以促进自身的发展，所以这是好消息。
图表非常有意思，如图，有两倍多的CEO认为全球的经济未来12个月内会有改善，也就是跟去年相比，这个图表有意思的是很多增长包括信心的上升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转化为实际的企业短期增长，所以是比较有意思的，对全球经济发展整体信心上升，但是对他们企业短期增长信心是持谨慎的态度。
也就是对于2014年他们公司增长的前景很谨慎，一年前全球的经济是疲软的，但是新兴经济体它们是上升的，还有一些发达国家也是在复苏，但是复苏道路也是比较坎坷。另外许多的企业也是重新的着重来发展海外业务，中国是明显的CEO首选的短期投资市场，跟金砖国家相比CEO认为美国等国更具有吸引力。还有一个令大家比较担忧的问题，越来越多的CEO重新转向了本国市场，尤其是土耳其、泰国、越南、印尼、墨西哥等等新的年轻的新兴市场。
跟金砖国家的CEO相比，受访的中国CEO们认为，由于全球经济的复苏，他们的信心回升非常的显著。他们也希望通过开发新市场来寻求业务增长的机会，全球的平均水平是14%，只有5%的受访的中国CEO希望开发新市场。
总体来说CEO担忧的问题是对于企业的收益增长和前景是更为乐观的态度，担忧过度的监管和国家财政不确定性的问题。监管过度是过年来全球CEO关注的焦点也是企业面临的头号难题，今年也是对监管的要求超过了对其他层面的关注，80%的CEO要求监管要求对企业带来了成本上升的问题。认为监管要求过多的阻碍了企业发展新业务，如果政府能够很清楚的来指明未来监管的政策，我们就会放心，就知道我们的竞争以后会获得优势。不光是投资的环境，而且还有网络安全、医疗的基础设施以及教育等等，要改善投资环境。
政府如果能够特别清楚的提供这样的好的框架的话，真的给我们建立信任。未来相信创新将会是重要的因素来推动增长，我们普华永道认为未来五年的增长率会增长一倍，中国的CEO也认为有服务领域创新来推动他们的增长，全球35%的CEO是持这样的观点。全球35%、中国的52%，现在中国关注创新我们认为政府部门要把创新作为一个关键的社会价值来推动，认可创新企业及发明者的工作和努力，简化审批流程，更有效的保护知识产权，最重要的是政府不能过多干预企业，不能包办企业的创新，这样的话可以提升企业自主创新能力。
政府到底可以怎样做来提升经济的增长呢？我们觉得有很多方面，很多商业机会认为不确定性是阻碍竞争的因素。企业在做决定的时候如何来花资本，如何来开展业务，他们都要进行抉择。一定要建立一个比较清晰的、连贯的规则，建立信任。我们也认为要共同的生存，包括政府和私营部门和企业，要鼓励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发展，这是三中全会核心的一个内容。
包括创新要注重质量而不是要看专利的数量，最后我们认为中国将继续成为一个全球投资者青睐的目的地。中国在转型经济的时候公司领导力也会发挥重要的作用，中国将会继续来吸引很多的投资以及人才，这些领域都是我们普华永道可以发挥巨大作用的地方，而且我们也是认为这样的现在的竞争环境越来越激烈，谢谢！
主持人：谢谢，你说到了外汇2013年第四季度的时候美元和欧元当时有5%到20%新兴经济体的币值的下降，这样的话是不是会有企业在汇率管理方面会有一些风险。
雷夫约翰森：在我们的调查中认为确实今天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会导致人们不愿意做过多的投资，很多的CEO都了解他们所关注的是虽然有这样的不确定性，但是他们更关注可以从企业的角度进行管控来操作的一些方面，我们相信有关监管稳定和监管政策的一贯性对于我们今天来说非常重要，对于未来几年也是非常重要的。这样才能够重新将全球的投资水平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主持人：谢谢，下面有请一位中国的发言人，我们请唐良智市长来讲讲武汉的视角，武汉是两位数增长的城市，如果能够出口到西方包括英国和欧洲的话，我们会非常高兴的。
唐良智：尊敬的主席先生、各位来宾，非常高兴有这个机会跟大家来讨论政府转变职能和政府优化投资环境的问题。武汉是中国经济地理中心，是中国内陆最大的公共交通枢纽，武汉按照交通部给我们的定义是中国的交通立交桥。
武汉是中国科技教育实力最强的地区，我们拥有大学80所，在校大学生超过了120万，每年毕业的大学生是30万，中国自主创新示范区，全国高新区排名中综合实力第三位，科技创新的能力排在第二位，第三个特点是武汉这个地方淡水资源丰富，
长江汉江的交汇，全市166个湖泊，国土面积四分之一是水域覆盖的，我们也是东方的水城，这是武汉的三个特点，同时再给大家刚才跟主席先生也讲了一个概念，目前武汉市在经济增长方面还依然保持着两位数的增长，长江经济带会给武汉带来重要的发展机遇，特别是以武汉为节点长江中游，更具有承东起西各种优势和条件，我想长江经济带的建设以武汉为核心的长江中游城市群更会是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重要的战略性的区域。
为了加快城市的发展，我们也认真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的要求，特别是转变政府职能，营造良好投资环境上做了大量的工作，简政放权，打造高效率的政府环境，按照减项目减程序，减时限，减费用，下放审批权限，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最大限度减少政府对微观经济活动的干预，提高政府的行政服务的效率，从2011年涉及的行政审批的事项中3784项减少到目前的244项，减少了三分之二的审批事项。
特别是建立了互通互联的政务中心，把所有政府需要办的审批事项和老百姓服务的事项统统集中到市区两级行政服务中心，去年习近平总书记给予我们充分的肯定，也正在按照深化改革的要求。
我们想发展九大产业集群，重点发展金融、物流、会展、文化创意，现代商务等服务业也制定了自主创新能力提升计划，大力的发展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新能源等战略性的新兴区，我们在产业方面的建设在经济方面的发展，我们希望把武汉建设成为中国重要的制造业的中心，中国重要的创新中心，中国重要的商务物流中心。
为了加快创新驱动，转型发展的力度，我们也在设立了一百亿元人民币规模的战略性的产业引导基金，我们也希望社会各种投资一起来共同打造一个投资的环境，和资金资本的聚集，也在鼓励武汉以及国内外的创新团队到武汉来发展，我们给的政策是对最好的创新团队给一亿人民币的资助鼓励他们创业。
以交通建设为重点来进一步的营造功能完善的基础设施建设，在对外交通方面希望努力的建设成为畅通全国的连接世界的网络，武汉已经形成了全国高铁中心的架构，目前在武汉的高铁网络四到五个小时可以到北京、上海、广州、西安，来把武汉中游建成千万标准的航运中心的能力，我们开通了巴黎、首尔、东京、洛杉矶25条国际航线，马上要开通莫斯科、木耳本想把武汉的航空港打造中部地区的门户机场。
我们现在以轨道交通地铁建设为主要的建设手段，我们的投资环境的改善已经已经吸引力大量公司，我们会进一步努力与国际接轨打造最好的投资环境，环境大家去武汉和投资和发展，分享中部地区经济的建设，分享武汉的发展机会，谢谢大家！
主持人：下面有请朱云来先生。
朱云来：我从宏观和历史角度谈一下对投资环境和政府职能的转变，从经济发展来讲，我们如何从历史上看，改革开放到现在已经是36年，应该说当年的改革开放是非常的具有创新性和历史性，也制定了一系列新的改革的措施，开始了高速的发展的阶段，经过几十年后现在大量的情况现在是非常的不一样了，中国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各种情况，经济的情况和社会变化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政策需要做一个创新系统的审查，现在很多人讨论顶层设计，这是非常有必要的，同时更重要的是以系统的设计真正的完成一整套的经济发展的制度建设，这样才有可能提供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和投资的气侯。
非常重要的是一些行业性的政策，政府需要建立一个更明确的规则，明确政府的职责，能够给市场和企业更多的根据市场的情况来决策的权力。
市场规模越来越大，涉及的方面越来越广，全靠政府来制定这些基本的政策和价格，这样对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是不利的，如果要有长期的可持续的应该发展的环境，需要一个系统性的政策设计，政府是可以比较有所作为的。
36年前的改革开放当时的政府制定的一系列的政策开启了中国迅速发展的历史，现在大家都看到得很清楚，现在的中国它的经济发展程度，和36年前相比不可比拟，但是中国今天的经济也到了一个阶段，经过大量迅速的投资形成了大量的产能的过剩，经济要重新走上良性发展的道路还是需要有一个很好的市场导向的调整的过程。
未来增长的潜力不必36年前改革开放的时候看到的中国的发展的潜力小，相反我们现在更有更大的发展的潜力，如果想充分发挥出来必须有更清晰的政策框架体系，一个以法律为基础市场的环境，明晰的市场制度，能够给企业创造更多的自主权，决定的机会。简单简化不一定起到真正的效果，总而言之需要政府和企业积极的进行探讨，尽快的能够有所突破，能够有一个系统性的制度性的建立，这是政府应该做也可以做得到，也会经济发展有重要的推进作用。
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
亚当：我给你们一个视角，主要给大家中国国企的投资，以及企业界的竞争，我觉得关键是需要有斟酌的循序渐进的竞争，听起来比较空，你所谓的当权者已经是领头羊了，一定不要让他们过得太舒服，我们需要一些新的小的企业家里出来，我们也知道从79年来很多小的个体的企业增长出来，其中有很多也成长成为中性的企业，对于我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所谓的我们的企业活力，怎么能够达到企业的活力。
美国要看资本的资金在哪，如果有很多现金这是非常不好的迹象，如果说是经历了很多年，积累了很多的现金，比如说在政府部门的话，肯定就是政府部门可能是在保护一定的企业，这样的话就阻止了一些新的企业进入市场。我们过去这些年中，很多的私营的企业它们跟政界有一些裙带关系。
在公共部门中，或者是公共企业它们没有得到足够的竞争，中国的银行业就比较有意思，有五大银行，尽管它们是大而不倒，但是它们回报率上是已经好的，这就意味着他们还是比较有竞争力的。它们确实在竞争，但是说到最近的“钱慌”，特别是服务业有监管、国有的企业占主导，说到企业的治理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说你的企业管理人他们有这个权力来囤积现金，是不是允许他们劫掠这些公司的财产和现金？不光是在中国和美国看到这样的情况，在90年代日本也是这样的情况，他们有很多的现金放在那不用。
我觉得我们一定要看一下，整个西方社会他们企业的现金非常之大，他们很多CEO刚才普华永道的调查也说出了，有一些对投资的展望。另外我想说，中国和欧洲都看到的，当地的政府官员和当地的企业关系太紧密了，在中国在德国，都碰到了这样的情况，他们当地的企业形成了既得利益，政府会保护这样的企业，他们之间会有一定的过于亲密的公司间的关系，这是需要我们值得关注的，我想要提出的一点，一定不要让当权的领头羊高枕无忧，也不能让新进入市场的企业也不能让他们来舒服了，要让它们保持竞争的状态，我们一说到企业人口学，他们企业的周期。增长的重要的原因，在美国他们的生产力非常高，美国很多的问题这样那样，但是他们还是非常有活力的，就是因为他们的市场有足够的竞争力，总是有很多的新进入市场的企业需要有比较好的金融行业提供信贷，要保护我们的股东的利益。
一定要害怕这些当权者来扼杀新的企业，谢谢大家！
主持人：我们有请朱云来先生说一下。
朱云来：这是很好的帮助人们控制他们思维，很多的东西要去考虑，你必须要选择几个，比如说刚才说有很多的事情要选择出来三个，我觉得第一是政府要非常清晰论证过的系统来出台切实的具体的政策，不管是行业政策运作的职能政策，所以需要非常清晰的政府的职能的定义。
第二我希望能够建立一些信用、信息的系统，一方面你想减少建立企业的成本或者是负担，另外是需要可信性公信度，你要知道他们信用度有多好，要了解他们的身份，所以不光是能力的问题，而是你的身份的问题。
真正的身份的问题，索要要有个征征信，关键是要降低但不管怎样政府可以从减税中获得更好的益处，因为这样企业会增长，总税额会增加。
主持人：问你一个问题，观众有没有问题呢？
提问：提问朱云来和亚当，你们觉得中国英特网的金融是不是和传统金融行业的监管一样呢，现在的矛盾就是在中国英特网的金融好像是来用同样的模式，同样的环境来进行竞争，但是我们可能是希望他们来通过一个更小的模式和规模，这样公平吗？
应该是给阿里巴巴[微博]和腾讯同等水平的银行执照是吧？
亚当：英特网的金融没错，监管也没问题，但是一定要确保平等的监管和公平的监管，现在有一定的竞争，英特网的金融是因为传统的银行行业储蓄率很低，现在有货币基金，在中国和美国有同样的风险，但是确保建立公平竞争的环境。包括我们的散户和零售方面一定要是公平的，我们的批发的金融是不一样的。
主持人：这是金融融资的问题，一说到这个问题一定要公平，因为会增加大量的风险，是因为集资的影响和效应如何来管理，还有是是流动性的问题，一切都好没关系，一旦市场出现了转向大家都来提款，这样的话可能会传统情况下，传统的银行行业中看不到情况，任何形式的金融和银行业都应该是以同等的方式来进行归管。不管怎样都要进行公平的监管，这是金融融资的问题，不是英特网的问题。
有一次遇到另外一个城市的市长，我说你会不会给阿里巴巴和腾讯银行牌照，答案是肯定的，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因为国有银行为消费者提供的服务成本太高，收费太高，我觉得再一个国家资本制度框架下听到这样的观点是很有意思的，我想问另外的问题。
提问：您之前刚才说主要的西方国家的公司，先进有4.2万亿美元，你在英国央行[微博]制定货币政策，您对全球的CEO是什么样的建议，如何来花这笔钱，在哪里花这笔钱？
回答：我要给建议有两个跨国公司的CEO这可能是很可笑的，有两件事当时我为英国的银行提建议，今天早上我们也听到古斯比他们的建议，对于资本支出什么时候会回流也是有争议的，货币政策也会产生影响，他们会降低资本的成本，让有风险的资本看起来更有吸引力，但是同时需要附以监管和税收的法律，所以如果政府需要国家股东规则，比如说有一些工资被迫要支付红利就像美国的公司治理所做的，或者就必须要改变税则。
但是在其他的方面要想听我同事的意见。
提问：第一个问题问唐市长，现在武汉是处于大建设的时期，怎样在把握建设的密集度和吸引企业当中做出平衡，如何在不干预太多的微观经济的同时，能够做企业能做的东西，能有企业来投资。
武汉是内陆城市，我们发展并不像北京、上海、广州那么快，您对这样的城市有什么样的建议，来吸引更多的外国企业的投资，谢谢！
雷夫：从投资者的角度来说，一个城市具有的吸引力，就像唐市长已经提到的基础设施、交通条件，能够达到非常重要的目的地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方面，越来越多的是寻找的人力资本，大学、高等教育、环境文化，更多的是一些软性的价值观，就正像再高级科技的领域，多元化的城市能够吸纳不同人的城市，有大学体制的这种城市，使得它们有能力获得进一步的发展，我想尤其是在高科技和服务领域，除了传统的基础设施，我们更多的看重一些价值观，一些软环境和一些软件条件。
亚当：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取得成功的能力，越来越多的会成为这些国家或城市和其他国家和城市不同的特点，这个领域现在关注的不够，我们一直说监管改善投资环境等等，但是人才长期来说是最看重的。
主持人：我们已经超时了，我想问一下市长，我们之前就谈到过这个问题，您说到武汉的机遇和优势以及中国中部地区的优势，但是您觉得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最让您担忧的是什么？在武汉的发展中？
唐良智：武汉的发展在国家整个发展的区域内是随着历史阶段不断推进的，改革开放30年，沿海地区先发展，30年发展过去了，区域协同推进可能是中西部地区转移，武汉的发展机会很好，不管是这样的基础设计建设上加大力度，改善新的环境和条件，还是政府改革制定一些适合于、适用于广大投资者需求的透明的政府制度和环境来迎接大家，还是要准备企业去武汉发展所需要的各方面的软件的条件和实力。
刚才大家很关心的问题，除了硬件设施以外，关心的是软的实力，包括人才的条件和文化的背景，大家还关心外部人去武汉生活的环境，有没有这样国际化的生活的环境也是很重要的，刚才主席先生提的问题，我现在作为市长来说要关心的几个问题，要解决好的几个问题。
第一硬件配套一定要上去，没有硬件的支撑是不行的；第二是大家到武汉发展所需要的各种要素，产业配套的能力、人才准备的条件，有没有这些要素和资源提供给配置，我们有180万大学生有充足高质量的能力资源可以供大家使用。
第三也在向上海和北京学习，来改善整个的国际化的环境，包括航空港、出海口，包括武汉到欧洲的铁路。大家在武汉去生活有一种国际的氛围，比如说国际教育、国际医疗，包括城市道路的标识和基础设施都在加强建设，现在各方面的条件已经逐步的具备，我们在武汉也实施了“家在武汉”工程，让大家感觉去武汉投资和工作国外企业的投资者和工作人员感受到跟北京上海一样的环境。
主持人：谢谢，可能我们应该在武汉召开一个中国发展论坛！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