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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G20峰会在即,宽松美元激起全球争议,国际货币体系,正在面临怎样的深层危机?《今日观察》正在评论。
主持人:这里是正在播出的《今日观察》,欢迎各位的收看。曾经在美国的尼克松时代,他们的财长就说过这样的言论,他说“美元是我们的货币,却是你们的麻烦”。如今,这句话再次被现实所印证。在即将召开的二十国集团首尔峰会之前,美国公然宣布推出第二轮“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决定到2011年6月底之前,购买6000亿美元的美国长期国债。那么这种几乎是直接开着直升飞机,向全世界“撒美元”的行为,就引起了很多国家的不满。那么这个G20峰会很可能就会变成一种“声讨美元”的峰会。那么,美元独霸世界将近70年,是不是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利益博弈的最激烈的时刻呢?全球“清算美元”,改革国际货币制度到底有没有出路?面对这个“货币困境”,中国在未来能够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今天我们将就此展开评论。
两位评论员,一位是张燕生,另外一位是向松祚。同时您也可以通过屏幕下方的方式来参与我们的互动,参与我们的节目。
首先我们还是要来关注一下即将召开的这个G20首尔峰会。
解说:G20峰会在即,20国集团在新形势下,谋方略。明天,20国集团领导人将聚首韩国首尔,如何寻求共识,继续推动国际经济合作,促进世界经济持续有力复苏,本次峰会被寄予厚望。
首尔峰会,将以“汇率”、“全球金融安全网”、“国际金融机构改革”和“发展问题”为四大主要议题。
本月5号,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执行董事会通过份额改革方案,份额改革完成后,中国的份额将从目前的3.72%升至6.39%,投票权也将从目前的3.65%上升至6.07%,超越德国、法国和英国,位列美国和日本之后,得到在这一国际组织中的更大话语权。
首尔峰会将就这一改革方案加以确认,峰会即将召开,美国新一轮货币宽松政策,却掀起了阵阵波澜。
路透社文章说,美国开动印钞机的政策,招致各国广泛批评,而在20国集团内部,则开始呈现1对19的局面。这个1就是美国,德国财政部长沃尔福冈?娑一布勒,直言美联储政策拙劣。
中国财政部副部长朱光耀8号表示,美方政策的宣布,对全球金融市场是震动,希望美方的包括汇率在内的宏观经济政策能促进世界经济的发展,而不是相反,美联储主席伯南克解释说,美国经济走势,对全球经济复苏至关重要,美联储深知,美元在世界经济和货币体系中发挥的特殊作用,峰会新形势下既蕴含新契机,也包含某些变数,更加引人期待。
主持人:这个峰会还没有开,但是媒体已经开始总结了,就说这一次峰会是19:1的一次对决,这个关键词就是声讨美元,那面对这样一个19:1这么一个格局,会不会给美国带来一些什么样的影响,或者说是压力?
向松祚:这个压力是巨大的,就是峰会未开,我们看到这个火药味已经非常的足了,那么美国这一次其实确实有一点四面楚歌的感觉,就我的了解,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美国在国际经济货币政策方面好像是第一次遇到了几乎是一边倒的批评之声,而且几乎他的所有的盟国,这一次也没有给他讲多少的好话,日本是唯一的例外,日本政府的声音说,美国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可以理解,你看,德国的总理默克尔,这个女总理她说美国的量化宽松是给世界经济添了更多的麻烦,他的财政直截了当这样说,你这个货币宽松政策是非常愚蠢的。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我觉得美国是咎由自取,什么叫咎由自取?那么现在你让全球的金融体系大量的“抛撒美元”,开动直升机去“抛撒美元”的后果,其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会是一个什么后果,那就是未来的通胀的风险会急剧的上升,对全球经济是极端不利的,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你美国执行一个单边主义的思路,美联储搞这个政策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跟别人商量过,也没有咨询过别人。
主持人:张教授?
张燕生(财经频道评论员):实际上我们说从中国人的角度来怎么看这次的首尔峰会呢,怎么看我们刚才这个向教授所讲描述的这种情况呢?第一个要义,也就是这次的峰会我们希望能够讨论的问题,就是国际社会怎么能够坐在一个船上,就是在危机前、危机中和危机后,我们都能够同舟共济,来考虑我们的宏观政策面的协调问题,而不能搞单边主义。那么实际上就是这次的会议我们也希望说能讨论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怎么能够推动产生这种情况的根源。
主持人:根源。
张燕生:也就是国际的货币和金融体系的改革,当然也包括贸易体系的改革,那么这场改革也包括像IMF这种,目前这种投票权的改革,也包括这种多边的和全球的金融监管体制框架的改革。
主持人:所以这个要实实在在的解决这些重大的问题,让大家对这个G20峰会又多了一份期待啊。
张燕生:对。
主持人:我注意到今天参与我们节目的朋友非常多,有一位是通过跟我们网络连线的,我们来听听他,喂,您好,这位朋友,请问,你是从事这个金融工作或者是相关工作的吗?
网友:你好,我是那个属于经常买卖股票的一个股民。
主持人:那你觉得这个美国这一次滥发钞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网友:他这个后果那就太严重了,我觉得滥发货币的直接结果的话就是导致包括像我们中国这样的新兴的国家吧,就是有一种被通胀,就是被升,我们的货币本币就是被升值的这么一个直接的严重后果。
主持人:好,谢谢,谢谢你的参与。我们都知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元就已经是占领了世界货币霸主的地位,那么在这70年当中呢,它跟世界经济的起起伏伏都有关系,比如说吧,它想升的时候,通过这个升值的方式来解决国内的一些问题它就升值了,那么它要贬值来拯救自己的时候呢,就可以贬值,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通过一个短片来看看,随心所欲的美元是怎样在这些年当中如何来搅动这个世界格局的。
解说:本月初,美联储宣布采取新一轮的“量化宽松”政策,计划在2011年6月底前购进6000亿美元的国债,以提振经济。这是在2008年12月至2010年3月间购买价值1.7万亿美元的资产后,美联储第二次采用“量化宽松”政策,首要目标是维持美国物价稳定,创造更多就业岗位。但是此举引发很多人担心,美国以邻为壑的货币政策会将使世界经济离货币战更近一步。
业内人士认为,过去近40年,美国滥用美元世界货币的地位发动几场货币战,操纵美元升值、贬值,先“制造泡沫”,后“刺穿泡沫”,打击其他经济体,而美国资本集团从中赚的盆满钵盈。
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崩塌,美国发动了针对石油输出国组织的第一场货币站,开印钞票让美元贬值,美元汇率指数从1971年的约110点,下跌至1974年的90多点,全球经济在1971年至1980年出现通货膨胀,包括10多个欧佩克成员国在内的其他经济体都受到了冲击。
1980年,美国逼迫日元升值,并于1985年迫使日本签署《广场协议》,此后,日元从1美元兑换约240日元,一路升值到1989年初的1美元兑换80多日元,大量美元资本流入日本,一面赚取日元升值的好处,此外,大量吸纳房地产和股票,其结果使1987年到1989年间,日本房价、股价飙升,引发巨大资产泡沫。
香港财经评论员曹任超指出,当美元最强时,就是其他经济体资产价格最便宜的时候,美元资本就可以到处抄底。买完后当美元贬值,美元泛滥时,其他经济体的房价、股价飙升,美元资本就狠赚一笔,这就是美国到今天还这么富有的原因之一。
主持人:在谈论美元的时候呢,大家就一致的认为这个美联储是一个众矢之的啊,尤其是在G20峰会召开之前。面对这么多的质疑,大家就一直在想,美国你为什么非得要这么孤注一掷呢,难道你不担心这个世界经济出现混乱之后的这些后果,你不能面对吗,还有一个就是大家特别想知道,这个美国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他们一意这样的一意孤行的话,这个后果会是怎样的?
张燕生:实际上来讲,我们会发现就是很大程度他是为了制造一个“泡沫”。
主持人:“泡沫”。
张燕生:那么制造这个“泡沫”,不是在他们家制造“泡沫”,他是在别人家制造“泡沫”,那么制造“泡沫”的目的是什么呢,那么制造“泡沫”的目的就是在短期是能够带动美国的,就通过“泡沫”所形成的需求,来带动美国的经济复苏,从中期来讲能够为美国创造新的就业,从长期的角度来讲,能够使美国的这种结构性的改革,也就是按照奥巴马的讲话来讲,叫“岩上之屋”,也就是让美国经济能够从前10年建筑在虚拟经济的沙滩上,能够回归到实体经济坚实的岩石上这么一个结构上的转换。那么这个短期、中期、长期的目标要实现,就需要就是我们讲的叫美国人生病需要有人吃药,对吧,那么“吃药”的国家往往就是刚才我们讲的,他通过这种量化宽松,通过这种把这个“热钱”在全世界的到处去流动,那么实际上会在别的经济体产生一个“泡沫”,那么它的代价是什么呢,像上个世纪我们已经看到了,也就是1980年到1985年的美元危机,最后是谁吃的“药”呢,是日本,就是我们讲的这个《广场协议》。那么日本“吃药”以后,付的代价是什么呢,也就日本经济的15年到20年的经济停滞。
主持人:张教授,刚好我这里有一张图,是不是能够说明,通过这个曲线能够说明他们反反复复都是这么在做的。
张燕生:对,也就是说这个曲线中间我们能够看到,也就是这个曲线往下走代表日元升值,那么我们会发现这个日元从什么时候开始升值的呢?我们会发现是从1985年《广场协议》开始,日元就开始了大幅度的升值,那么在1985年的时候,那么日本的人均收入,人均GDP是美国的多少呢?大致上应该是在64%左右,那么到了1995年我们会发现,是日元升值最高点,那么在这个点上,1995年的时候,日本的人均收入是多少呢?
主持人:多少?
张燕生:是美国的人均GDP的1.5倍,那么我们再往下看,也就是再往下看,看到了今天的时候,我们说日本的人均GDP又是美国多少呢?大致上是美国的87%左右,那么你会发现整个这个结果呢,是美国的经济进入了新经济的繁荣,然后顺利的进入到它的稳定增长的渠道,但是我们会发现承担责任的国家,实际上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主持人:对,也就是说他们制造的这个“泡沫”,但是“泡沫”是别的国家。
张燕生:一旦破灭。 主持人:破灭之后。
张燕生:对别的国家的经济,就会产生一个非常非常长的长远,而且很难摆脱的困境。
主持人:也就是说是不是中国也有可能会,如果说他们一意孤行的话,也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是“泡沫”会升到我们这来。
张燕生:从我们今天的角度来讲,应当讲从中国,我个人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就是这场危机大大的挤压了中国“调结构、转方式、促改革”的时间和空间,国际的压力变得非常大。
向松祚:套用一句电影人的话,就是这个“后果很严重,我们很生气”。美国这个宽松货币政策为什么激了全世界的一致反对,核心就是说,一致认为你这是一个以邻为壑的货币政策。现在新兴市场国家其实通胀的压力已经非常大了,你比如说印度的通胀率现在已经到12%了,俄罗斯已经接近8%,巴西已经接近5%,我们中国现在形势也是不容乐观,刚才张教授说过,我们现在的通货膨胀率可能很快就要超过4%,明年可能更高,这个里面有一个重要的一个推动力量就是国际“热钱”,国际“热钱”量多少我们可能很难说,但是由于美联储这个宽松货币政策,它使得美元有长期走弱的这么一个预期,这个预期就会改变其他货币的预期。比如说人民币就始终存在一个升值的预期,然后人们的通胀预期也变得,人们相信全世界会通胀,所以你看黄金的价格,白银的价格,能源的价格,石油的价格我们知道一定在涨,股市的价格怎么样,全球的股市早已都回到金融危机之前的水平了,而且现在还在节节的攀升。所以这种以邻为壑,损人利己,他最终是希望你们受损失,最终我仍然比你们站得更高,我仍然可能比你们跑得更稳健,更快,这是他做这个事情的目的,但是对全世界,尤其对新兴市场国家的后果是非常非常麻烦的。
主持人:其实就在上个月的时候,我们还听到美国的财长这么说,他说在他的有生之年,这个美元仍然是全球的主要储备货币,美国是不会让美元贬值的,那么其他的世界各个国家如何来面对一个随时开着“印钞机”的美国呢,这个国际货币体系的改革,它的出路究竟在哪里呢,稍候继续我们的评论。
解说:货币体系改革成为G20金融峰会重头戏,是重回金本位?还是另建新储备货币?美元危机是否催生国际金融新格局?《今日观察》正在评论。
主持人:好,欢迎各位继续关注,我们今天关注的话题跟美元有关,现在我注意到大家给我们发来了一些漫画,我们请两个评论员来解读一下,这个是关于“泡沫”的。
张燕生:这张漫画的话,我觉得非常形象地告诉我们这个美国的山姆大叔他在吹这个资产的泡沫,通过这种过度宽松的货币环境在吹一个“泡沫”,那这个“泡沫”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呢?实际上这个“泡沫”它不断的往上飞,就给我们了很多很多的,对未来的一种恐惧和不确定性。
主持人:这个往上飞不再是期望和期待,这一是种恐慌。我们再来听一听我们的观众朋友,他们有什么样的建议。
“享受阳光”他就认为,“美国向来都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顾及别人国家的利益,货币宽松政策的实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站在世界对立面对于奥巴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只要美国民众支持自己,给自己投票就行,美国是行为是否能够受到应有的限制,我们期待这一次的G20峰会给出答案。”所以对这个G20峰会还是充满了期待的。
再来看另外一位,他说“美元绑架了世界经济显而易见,现在美国想让世界来承担他们的经济疲软带来的压力,是这一次G20讨论的核心所在,虽然美元的大量发行可能会弱化世界经济的影响力,但是货币多元化的道路曲折,而且漫长,短时间内还是无法摆脱美元对世界的绑架的。”他说的还是……
向松祚: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们不能等。
主持人:所以还要坚持啊。 向松祚:不能等。
主持人:今天我们在讨论这个美元的话题,如果说美元它现在不是一种让人放心的货币,那能不能找到另一种替代的呢?那么对于这个问题世界各国的媒体也有自己的视角和看法,一起来看看媒体界的评论。
解说:峰会在即,美国狂印美钞,引发各界热议。
曾任韩国国家安全高级顾问的文正仁教授表示:美联储在峰会召开前推出6000亿美元的“量化宽松”政策,直接导致世界主要经济体之间矛盾激化。如果首尔峰会没有取得实质性成果,那么美国应该负最主要的责任。
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日前说,G20的视野必须超越布雷顿森林体系。他呼吁,建立一个反映新兴经济体状况的协作性货币体系,该体系“可能需要包括美国、欧元、日元、英镑以及走向国际化的人民币”。他表示,“该体系还应该考虑把黄金作为通胀、通缩和未来货币价值之市场预期的全球参考点”。
针对美联储新一轮“量化宽松”政策,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表示,新一轮量化宽松政策对于美国国内而言,可能是一种优化选择,但从其全球角色来说,则不一定是一个优化选择,也许会产生其他副作用。
针对汇率和峰会,媒体视角也各有不同。
《华尔街日报》评论,尽管在汇率问题上存在很多分歧,但是与会者一致的意见就是,该议题至关重要。
《金融时报》撰文,美国目前正在将G20汇率焦点引向贸易失衡,美国在庆州会议上提出,各经济体经常帐户盈余或赤字应限制在占国内生产总值的4%,虽然会后联合公报没有采纳该建议,但正因为会上没有作出具体决定,给这个问题留下了各种可能性。
新华社文章,为了避免再度发生严重的国际金融危机和世界性的经济大衰退,创造一种与主权国家脱钩并能保持币值长期稳定的国际储备货币,从而避免主权信用货币作为储备货币的内在缺陷,是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理想目标。
主持人:刚才我们也看到了各方媒体还有各个专家的一些观点,就是说法比较多,比如说有说重回这个金本位等等,那么两位你们觉得就是比较现实的一个改革的方案是什么?
张燕生:实际上我们先讨论一下这些方案,也就是说在全球的层面上,我们说目前有代表性的观点有两种。
主持人:两种。
张燕生:一种是我们周小川行长的建议“超主权货币”或者是“推动IMF的特别低款权的改革”,那么这个建议就非常的像1944年布雷顿森林体系,讨论布雷顿森林体系方案的时候,当时是有两种方案,一种是凯恩斯方案,凯恩斯方案中间的建议就包含了一个这个创造一个超主权货币的设想,另外一个目前比较引起关注的就是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教授的建议,这个建议我觉得也是非常有意思,我看到目前批评他的人非常非常的多,但是我仍然认为他有很好的合理的内核,这个合理的内核,也就是他是建议用黄金作为货币,就是我们叫通货紧缩还是通货膨胀,还是货币价值预期的一个全球的参考物,或者叫参照点,我觉得这个建议是一个非常非常值得讨论的问题。
主持人:把它作为一个坐标。
张燕生:对,因为我们知道从布雷顿森林体系以来,我们知道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评价是多少呢,一盎司黄金35美金,对吧,那么到现在来讲,我们说一盎司黄金是多少呢,1400美金,那么以黄金作为基准我们能够看到,美元的价值它贬了多少,对吧。那么也就说当我们说要有一个货币的纪律,金融的纪律,我们应该有一个参照系,因此我就觉得佐利克的建议,不能够轻易的否定掉,非常有值得讨论的方面。
向松祚:我觉得最现实的方案就是要建立一个多元化的国际货币体系,这个多元化的国际货币体系呢,就是说国际货币的储备货币不能只有美元,当然现在还有欧元,只是欧元占的地位比较低一点,现在美元是占64%,欧元是占27%,那么未来包括人民币,包括日元,包括其他的货币,都要在里面发挥一个重要的作用,那么这个多元化的国际货币体系怎么安排,我觉得是在G20峰会,特别是在首尔峰会上应该提出的讨论的问题,就是说这些主要的货币之间能不能有一个稳定的汇率的体系,现在大家都互相指责汇率,你要贬值,我也要贬值,然后我指责对方你必须要升值。那么这么一个动荡汇率体系其实是国际金融危机,也是美国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它能够实现它的效果的一个原因,所以如果说有一个多元化的货币体系,然后这个国际货币体系之间,主要的货币之间,货币能够稳定,我觉得这是两个基本的方向。
那么在这个里面对于中国来讲特别关键的一点,就说我们人民币要在里面发挥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现在中国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或者是第三大经济体,而且中国现在经济增长速度在全球是排在前列的,未来的地位会越来越重要,那么只有人民币你成为一个重要的国际储备货币之后,这个国际货币体系的多元化才有可能成为现实,所以我想这才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方案,就是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然后以此来推进国际货币体系的多元化,当然,这个需要很长时间。
主持人:一个是追求一个稳定性,同时还要推进人民币的这个国际化。那好,先是一段广告,广告之后我们将来听一听特约评论员就这个问题有怎样的建议和观点。
主持人:好,现在我们来连线特约评论员,听听他的观点。
曹远征(中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这次美国量化宽松政策导致的这样一个后果,发现中心货币如果不稳会招致很多麻烦,货币体系的改革也变得非常重要。如果不能出现超主权货币,那么多元化就是一个方向,中国经济已经超过日本,成为第二大世界经济体了,因此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人民币国际化的安排问题,除此之外,在IMF的过程中间,随着中国投票权的增加,反映发展中国家的声音,反映发展中国家的利益,也是中国应该起到的国际责任。
梅新育(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研究员):充分发挥中国的优势,来应对这场货币洪灾的冲击,我们在这样一场货币洪灾当中,我们要想完全不受影响,人民币兑美元完全不升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即使我们的货币升值幅度纵向比较非常明显,但是横向比较只要不高于我们的贸易竞争对手,那么汇率升值就不足以消除我们的成本优势。第二点是要遏制贸易顺差,国内的通货膨胀率,只要我们能够遏制国内的通货膨胀率,那么至少就可以抵消汇率变动,对我们出口产业成本的影响。第三为了实现我们上述目标,必须充分应用我们大市场的优势,从而有望更平稳地度过这场货币战的第一阶段的冲击。
主持人:大家都谈到了一个,就是要增加发展中国家的话语权,那么这对于我们中国来说应该是一个新的机会,好的机会,那未来中国在这些方面应该有什么样的作为呢?
向松祚:我想现在对于国际货币体系的改革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中国在这个时刻应该更加积极主动地发挥自己的作用,无论从中国自身的经济发展还是从全球整体来讲,积极主动地参与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稳定它,对于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现在中国经济发展所面临的最大风险之一,其实就是国际货币金融的动荡。
张燕生:也就说这一次的危机告诉我们,一个主权的货币,也就是我们的国际货币体系只是一种主权的货币作为我们主要的选择,和这种全球性的金融中心同时的金融中心像华尔街来分配,配置我们的全球的经济资源,以及缺少有效的多边的金融监管的体制框架,在这么一个情况下的全球经济是充满了风险,就金融动荡和金融的危机是必然的。
主持人:必然。 张燕生: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改革也是要国际货币体系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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